可抵不住花藻喜歡得緊,翻來覆去看了十好幾遍,最後閻鶴都已經洗漱完畢準備睡覺了,花藻這才意猶未儘地合上相冊,翻身從閻鶴的床上坐起來。
“鶴鶴…你都洗完澡啦?”
看見換上真絲睡袍,頭發軟軟搭著的閻鶴,花藻不知道什麼叫活色生香秀色可餐,可是她會用實際形容來演繹這樣的詞彙。
此時花藻一雙眼睛就靜光閃閃地直圍著閻鶴打轉,嘴上還言不由衷地喃喃說到:“那、那我也回去洗澡去了?”
其實很希望閻鶴能出口留她,所以說是要回房間,卻半天才挪動幾寸距離。
閻鶴就站在那裡一邊擦頭發一邊看著她演,沒吭聲。
閻鶴不喜歡用吹風機,哪怕再靜音,總還是有嗡嗡聲,近距離聽得他幻頭疼。
花藻演了半天都沒等到閻鶴按照劇本來一段留人的話,隻能訕訕地下了床,悶悶不樂地嘟嘴抬眸瞅他,“那我走了…我真地走了!”
眼看著魚小姐都要生氣一秒了,閻鶴彆開臉,抿唇把笑憋了回去,咳嗽一聲,等到花藻不甘不願地走到了門邊,這才幽幽出聲:“現在走做什麼?反正半夜都要跑回來。”
還要費那麼多心從陽台爬過來。花藻有些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揭穿並指責她半夜爬窗的不正當行為嗎?
閻鶴已經轉身拎著半濕的毛巾回浴室了,頭也不回地說:“還傻站著做什麼?回去把睡衣拿過來,已經很晚了,早點洗好早點睡覺!”
閻鶴把毛巾扔進浴室角落乾燥區的臟衣簍裡,就聽到外麵花藻驚喜地“YE!”了一聲,而後火速拉開門噔噔噔跑了。
閻鶴無奈搖頭,抬眸間就看見了牆上鏡子裡倒映出的自己臉上的笑。
閻鶴頓了頓,上前一步,盯著自己的臉看了看,突發奇想的產生一個疑問:他跟魚小姐,會生出怎樣的孩子?
或者會有生殖隔離?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知道魚小姐會不會難以接受。
不過是閻鶴愣神的一會兒功夫,花藻很快就跑了回來,原本閻鶴以為她就是回去拿了一套換洗的睡衣,然而等到他出去一看,發現各種女士衣服鋪了半張床,而花藻已經風風火火衝進了浴室。
閻鶴:“……唉!”
叉腰歎了口氣,閻鶴認命的把自己的衣櫃騰出一半的空間,把花藻的衣服掛進去。
剩下的掛不下了,就拎去旁邊的更衣室裡掛。
雖然找到鶴鶴以後每天晚上都是跟鶴鶴一起睡的,可今晚跟其他晚上是不一樣的!
花藻激動得跟隻急色鬼似的,往日最喜歡的泡澡時間都不要了,在浴室裡開著花灑給自己從頭到尾唰唰猛衝,左手洗發劑右手沐浴露左右開弓往自己頭上身上亂搓。
偏偏她腦容量不大,時不時就左右手搞混淆了,洗發水當沐浴露用,沐浴露又搓到了頭發上。
饒是如此,花藻也不管,把自己當成旋轉體,一邊搓一邊在花灑下麵轉圈衝水。
最後的戰果就是十分鐘不到,花藻就頭頂毛巾穿著睡衣衝了出來。
一出來,花藻就當空一躍往床上撲,站在床邊剛整理好床,正在扯平床單的閻鶴下意識伸手一撈,把半空中的魚小姐撈住了。
花藻看起來手長腳長,體形上也看不出單薄乾瘦,可或許是她本質上還是海洋中的生物,真正的重量並不重。
看著掛在自己胳膊上像條帶魚的花藻,閻鶴抿唇,把著她腰肢將人轉著翻了個麵,將人安放在床沿上。
“你......”急什麼?
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閻鶴都說不出口,隻能把剩下的幾個字重新吞了回去。
花藻嘿嘿地笑,仰著臉揪著閻鶴浴袍的帶子,“我怕你反悔嘛,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人跟人真的很不一樣,要是換個人來做這樣的動作說這樣的話,甚至這樣“嘿嘿”笑,不顯油膩也會叫閻鶴心生不喜拒絕觸碰。
可這些由花藻來做,閻鶴卻隻覺得率真可愛。
閻鶴想,大概他也有戀愛腦,隻是隱藏得比較深。
“我跟你說過的話,不會反悔。”
頓了頓,閻鶴伸手扯開她頭上包著頭發的毛巾,給她擦頭發一邊說:“至於一起睡,哪天晚上我們不是一起睡的嗎?”
就像第一天晚上,他把房間都讓出來了,結果這人還不是想方設法爬上了他的床?
花藻抿唇笑,然後咧嘴笑,最後都笑出聲了,傻兮兮的。
閻鶴忍不住,按著她腦袋不讓她抬頭,自己臉上也露出一個努力保持矜持卻克製失敗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魚小姐日記#
花藻:今天天氣很好,太陽好,風好,花好,草好,樹好,荔枝好,聞姨好,小黃鴨好......鶴鶴全國世界全宇宙最最最好!
閻鶴:為什麼?
花藻:嘻嘻,因為鶴鶴讓我上他床啦!
PS:花藻的魚生夢想即將敲定,閻董頭禿時刻即將來臨【SSS危險警告】——最近小夥伴們留言積極性都不高啦,都不想要加更撒?我碼字的激情都大受打擊啦嚶嚶嚶嗚嗚嗚汪汪汪喵喵喵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