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換了件紅色長款毛衣,這毛衣她現在織的可溜了,這款式挺普通的,但彆人織的都是短的,她改成長的,又做了個同色的毛呢領子縫上,這衣服就格外漂亮顯年輕。外麵她又套了一件灰色格子毛子大衣。
轉了個圈問那爺仨,“怎麼樣?漂不漂亮?”、
妮妮拍著小手。“媽媽漂漂,媽媽真好看。”她揪著自己身上紅色長款燙絨棉襖,“妮妮也漂漂,是不是媽媽?”
“對,妮妮真好看。”棉花棉襖她從沒見人做過長款的,她試驗了一把,和武文華兩個人用了好幾天,做了一件類似羽絨服的紅色棉襖,小女孩穿上很彆致,二人又給嫂子家小萍趕做了一件。
這還是妮妮頭一次穿上身。
小念是黑色毛呢半大衣,一看就是個帥小夥,林彤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家四口,徐振華看看他們的新衣服,再看看自己的軍裝,好吧,他隻有軍裝,倒不是林彤不給她做,而是做了他從來不穿。
“走吧,這大衣挺好看,下次給我也做一件。”他語氣有些發酸的提要求,“你都好幾年沒給你做過新衣服了。”
林彤無語的看著他,他在家養傷不能穿軍裝吧,那時候做了好幾件舒適的,休閒的衣服,為了他穿著舒適,怎麼就成了好幾年沒做過新衣服了?他這也太誇張了吧!
她沒還說話,小念就揭穿他,“爸爸你又撒謊,去年媽媽給你做了好幾件呢,你還不滿意嫌不讓你穿軍裝,你忘了?”
這小子竟拆自己的台。
徐振華輕輕踢了他一腳,笑罵道:“你懂什麼?那都是在家穿的,哪有你的這麼好看?”
小念聽了美滋滋的,拽了拽衣服的下擺,“是吧,我也覺得好看。”
一家人臭美的下樓,徐振華帶著大家去了彆墅區,他給林彤介紹道:“咱們去許總司令家,我被調到軍區就許總司令親自下的命令。”
林彤了然,“就是說,你是他這一派的。”
徐振華失笑,“對,你說的對,在外人看來,我就是許派的。”
林彤突然問道:“那姓王的呢?對了,他也算是你弟弟了,他沒給你道歉嗎?”
徐振華眼裡閃過一抹鄙視,“他比我大一歲。”
林彤愣了一下,勃然大怒,怪不得老太太恨這個兒子恨的要死,那王的老頭真不是個東西,兒子都有三個了,還去染指彆的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他的前妻也不行!
她同情的看著男人,看來,他的出生真的是個意外。
要是放在現在,怕是他還在老太太的肚子裡,就被流掉了吧!
這麼一想,她就去握了男人的手,頭暈的忘了現在是在外麵。
哎,男色害死人啊,她剛才就這麼恍惚了一下就犯了錯,看著對麵經過的女人眼裡的驚訝,她忙抽回自己的手,嗔道:“你怎麼這樣啊?這是在外頭,真是丟臉啊!”
徐振華一臉無辜,“我也沒看著對麵有人。”他光顧看她去了,哪注意到有沒有人啊,再說有人怕什麼,他們是正經的兩口子,又不是外麵那些不正經的人。
徐振華理直氣壯的態度把林彤氣樂了。
算了,跟他生氣乾什麼,誰讓自己走路不注意呢!
許家,許司令和夫人正在客廳說話,他們的小兒子,年三十才趕回來的許建森正百無聊賴的倚坐在沙發,許司令一回頭,看到他不禁皺了皺眉,“看看你,都三十歲的人了,坐沒坐相站沒個站相的,我跟你說,我可和你大伯說好了,今年你必須得結婚,你也讓我和你母親省點心!”
許建森打了個嗬欠,“我說老頭子,你們都有這麼多的孫子孫女了,何必非得要我結婚呢?你們說說這結婚了有什麼好,這過年沒有一個回來陪你們過年的,還不是我這個沒結婚的才回來陪你們……好好好,我不說了成不成……行行行,我結,我結成了吧……真是,早知道我也不回來了……”
有人敲門,保姆張姨去開了門,“首長,夫人,是徐副師長一家來了。”
許建森聽了眉毛皺的能夾死個蒼蠅,他最討厭這些來拍馬屁的下屬了。站起來道:“老頭子,我先上樓了。”
許司令以前從不攔著非讓他與下屬們認識相交,可這次卻道:“你和他也認識認識,振華可是多次上過戰場,從普通士兵乾到如今副師長職位,真刀真槍乾上來的……”
這樣的人在全國都不多了,哪個碰上了都要把人拉攏到自己這方當成自己人對待,許司令也不例外。
這個兒子聰明,卻最懶散,不像幾個哥哥或在體製或在部隊任職,他自己做生意,悠悠蕩蕩的他看了就生氣,卻沒想到,他現在把生意做大了,出口到老毛子的幾筆貨就讓他賺了個缽滿盆滿,沒想到去年被一號首長看中了,把他弄去了發改委,這小子卻不願意去,上班也是不務正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偏大家覺得他是一號首長看中的人,又有真才實學,都睜隻眼閉隻眼,讓他頭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