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春豔被歹徒勒著脖子說不出話來,隻好啊啊的叫著拚命搖頭想說不是這樣的,那歹徒獰笑著,用刀在好脖子上輕輕一拉,“再敢動,我把你脖子割斷!”
塗春豔眼一閉,竟然嚇得暈過去了。
歹徒也沒想到,她這麼不抗嚇,踢了她一腳罵道:“膽子這麼小還敢做壞事?”
眼看圍的人越來越多,他發狂用刀又拉了一下,“都特麼離我遠一點,誰再敢靠近我就殺了她。”
總有些膽大,覺得牽連不到自己的在看熱鬨,可也被塗春豔脖子上淌的血嚇著了。人群騷亂起來,而除了之前追捕他的人,也有警車呼嘯著趕了過來。
林彤也看的膽戰心驚,搖搖頭這不是她能管的事,這種熱鬨看的人膽戰心驚,何況到的警察越來越多,肯定能把她救下來,無非是要吃點苦。
轉身剛要走,塗春豔眼皮動了動,竟然醒了。
也不知道她出於什麼心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林彤要走,竟然手腳動起來,一隻手還往林彤那邊指,嘴裡啊啊的叫著,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林彤當然不知道這一切,她轉身上了車,想了想還是給塗家打了個電話。塗母聽說女兒出事,把電話放下就往外跑,沒跑幾步,又跑回去要給自家男人打電話,不過,還沒等她拿起電話,她又接過警察打來的,告訴她去醫院,她女兒受了點小傷。
林彤打完電話,開車回大院,剛停車就看到塗春豔的母親急匆匆往外跑去,塗春雷跟在後麵,看到她還解釋了一句,“我姐已經救出來了,現在在醫院呢!”
林彤一聽忙問:“受傷了嗎?傷得重不重?”
“說是小傷,沒啥事。不過我媽著急……”塗春雷回頭匆忙的說了一句就追他媽去了。
林彤聽了倒是鬆了口氣。
三哥不知道出去乾嗎去了。家裡隻有三嫂一個人在。
林彤看著她拿了抹布在擦屋子,就笑道:“三嫂,不用你擦,保姆回去前擦過了,我每天擦擦表麵浮灰就行了。”
“我閒著也是閒著。”張永晴也擦的差不多了,進了衛生間不大一會擦了手出來,“你把丫丫那孩子送過去,你家老太太說什麼了?”
“她能說什麼?也就是罵幾句唄!”對於老太太的反應,她心知肚明,看她對小紅幾個就知道了。那中間還有個孫子呢,也沒見這些年她問過,關心過。
鎖柱也是她孫子,但也不過每年回去一趟呆個一天兩天的,老太太對他也不算親。
現在老太太的心頭寶,一是鐵柱兒子,二是小柱,再一個就是徐老二的這個兒子叫寶樂的孩子。
“你家老太太可真是偏心。我就沒見過這麼偏心的老太太。”
林彤笑道:“其實吧,和她一樣,或者說比她還要過分的有得是,不過是你沒碰上。”二人閒聊了一會,她打了個嗬欠,“對了三嫂,幾個孩子中午不回來,我三哥回不回來吃飯?”
“你不說我都忘了,二嫂在家做了飯,讓咱們今天都去那兒吃。”
林彤看看表,也快中午了,“那咱們走吧!”
二人穿戴好,出去沒走幾分鐘,就碰上塗春豔哭哭涕涕的回來,她媽媽扶著她一隻胳膊,另一側是她弟弟塗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