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大趨勢是這樣子的。
所以,沒什麼稀奇的,畢竟求子這種憂愁,對於許輕舟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哪年沒幾個來求自己留個後的呢。
都是小問題。
自然是手到擒來,輕鬆拿捏。
那一夜。
溪畫離開後,回到了醉晚林,將喜訊告知了雲詩。
雲詩心情大好,興致勃勃的去洗澡,讓溪畫彆亂跑。
溪畫心猿意馬,可謂是小鹿亂撞。
取出了丹藥,好一通祈禱。
“行不行就看你了。”
然後。
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顆,剛打算吃,卻是想起了許輕舟的話。
遲疑的片刻,又倒出了一顆,不滿足又倒出了一顆。
整整三顆,吞入腹中。
方才滿意的收手。
“這下穩妥多了。”
然後。
那一夜。
風起雲湧,激戰正酣。
數日後,許輕舟巧遇了溪畫,打了聲招呼,可是後者卻是如那小偷,做賊心虛,招呼都大打的就逃之夭夭了。
不過許輕舟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溪畫的不對勁。
看到了他那張帥氣且意氣風發的臉上,有些發白,嘴唇發紫。
一看就是腎虛的樣子。
不由嘖舌,“嘖嘖,這小子吃了多少啊,真夠拚的,老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快一千年的,那還真不是蓋的,遭不住,遭不住啊......”
不知何時,林霜兒出現在身後。
笑嘻嘻道:
“先生,什麼虎啊,狼的,在說什麼呢?”
許輕舟尷尬笑笑,轉移話題道:
“你還小不懂。”
林霜兒撇了撇嘴,倔強道:
“我都快一百歲了,還小啊。”
許輕舟揉了揉鼻尖,順著話就說教道:
“你都知道你快一百了,還不好好修煉,到處瞎跑?”
林霜兒眯眼道:
“先生不懂,我這叫勞逸結合,適當放鬆,不然遲早修煉成瘋子。”
“什麼瘋子呢,跟我講講?”
卻在此時,遠處又響起了道熟悉的聲音,二人本能抬頭看去。
便見一俊朗青年,自雲層裡禦劍而來。
許輕舟一翻白眼。
“得,又來一個不務正業的。”
劍臨天落地。
“先生剛說什麼?”
林霜兒噘著唇,吐槽道:
“先生說,我倆不務正業,遊手好閒。”
許輕舟矢口否認。
“我可沒提你們名字,是你們自己對號入座的。”
劍臨天抱著手,嘖舌道:
“嘖嘖,你也好意思說我們遊手好閒,誰能有你閒啊。”
許輕舟聳了聳肩,一副你們不懂的樣子。
“你們不懂,我這不是閒,我這叫鬆弛感。”
“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劍臨天擺了擺手說道,隨後取出一壇酒,賤兮兮道:
“怎麼樣,整一口?”
許輕舟嗅了嗅,“好香,哪裡來的?”
劍臨天單手叉腰,比出三個指頭,傲嬌道:
“剛從我師傅那裡借來的,放了最少三千年。”
許輕舟眼中一亮,很嚴肅道:
“劍兄這借字,用的甚妙。”
“當然,說話措辭要嚴謹。”
“沒毛病,走,咱回家,來它一個一醉方休。”
“哈哈哈,正合我意。”
林霜兒無奈搖頭,望著二人那狼狽為奸的背影,感慨一聲。
“害,大好的青年,可惜都成了酒鬼了.....”
“霜兒,快跟上。”
“哦...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