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挪了挪屁股,招呼道:「你要不要也坐一會,挺舒服的還。」
 表麵風輕雲淡,實則老腰痛的要死,假裝堅強。
劍仙的心思,許輕舟又豈能看不透呢,不過就是該死的自尊心作祟罷了。
不過也能理解,誰還不要點麵子。
他並未拆穿李太白的故作堅強,反倒是配合的說道:
「不了,我還好,不累,前輩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言語中,有些許自責。
李太白樂嗬嗬道,笑得很假。
「哈哈哈,你小子,儘說笑,我能有什麽事,哈哈哈,想多了不是。」
許輕舟又挑了挑眉,強憋笑意,問道:
「那前輩,我這算是通過了你的考驗了吧?」
李太白嘴角不經意間的抽動了一下,心裡罵罵咧咧,這特麽誰考驗誰啊,自己這老命差點就扔這了。
可明麵上卻還是堅強的說道:
「當然,通過了。」
話音一頓,故作嚴肅,李太白不忘了用長輩的口吻繼續說道:
「小子,你非常不錯,那丫頭,沒看錯人。」
「雖說剛那一劍,我隻用了...三分力,但是,即便如此,我青蓮劍歌十三劍的最後一劍,哪怕是三分力,尋常聖人也是接不住的,你能接下,足以驕傲。」
「未來,必成大器~」
李太白說的,看似是誇讚許輕舟,實則不忘了抬了自己一下,順便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所以說到後麵時,語氣有些虛。
許輕舟要不是見他人前顯聖,上來就是殺招,還就真信了他的說辭了。
還三分力,屬實有些牽強。
沒想到,這劍仙啊,看似是一個粗糙的漢子,放蕩不羈,沒想到還會動些小心思。
隻是可惜演技平平,破綻百出。
許輕舟迎合說道:「如此,我還要多謝前輩,剛剛手下留情了。」
李太白眼神躲閃,自是心虛的緊,打著哈哈,訕訕道:
「礙~講這些就沒意思了,說到底,都是朋友,我哪能下死手,跟你一個小輩動真格的,我可沒那麽沒素養~哈哈哈。」
許輕舟努了努嘴,沒有說什麽。
神念一動,於係統空間中翻找一番。
取出一柄劍,和一個儲物袋。
將劍插在身前黃沙中,將儲物袋掛在了劍柄之上。
李太白驀然注視,眼神恍惚,不明所以。
許輕舟微笑道:「既然事情了了,那我就先走了,晚輩還有一些事著急處理,就不陪前輩了。」
「我是一個讀書人,講究禮尚往來,前輩送了我一壺酒,按理我是該回贈前輩一件禮才對。」
「前輩是劍仙,用木枝作劍,多少有些大才小用了。」
「恰好,晚輩這裡有一柄劍,我想,便回贈前輩一柄劍好了。」
「我剛聽前輩說,前輩的劍法,名叫青蓮劍歌,說來也巧,我這柄劍,也叫青蓮。」
說著,許輕舟眨了眨眼,笑道:
「順便感謝,前輩剛剛手下留情之恩。」
李太白聽完,那更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一頭栽進去,想都沒想就拒絕道:
「彆,這劍我不能要,你拿回去,我哪能要你一個小輩的東西,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許輕舟卻是抬手,打斷了李太白的話,誠懇道:
「晚輩誠心相贈,還望前輩務必收下。」
說完不忘了調侃一句。
「還是前輩覺得這劍尋常,不能入前輩法眼,所以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