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你為什麼要把鼠支走呢?”黑袍男子眉頭微皺,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位頭戴紗巾的女子。
女子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先轉頭望向外麵,確定鼠已經走遠之後,她才緩緩地將目光收回來,落在了黑袍男子身上。
“蛇啊,難道你沒感覺到鼠今天的行為有點奇怪嗎?”女子輕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疑慮。
黑袍男子聽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之處。
“說實話,我平常和鼠接觸得並不多,真不知道他到底哪裡不對勁了,琴姐,難不成你認為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頭戴麵紗的女子微微歎息一聲,然後輕輕搖了搖頭:“唉!其實我和這個人接觸的時間也不長,隻是聽說大家都叫他‘膽小如鼠’,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主上才給他起了這麼個代號吧!不過……”說到這裡,女子突然停頓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過了片刻,她接著說道:“但是從剛才你們倆的交談之中,我卻感覺此人好像並非像傳聞中的那樣膽小怯懦。你說,這人會不會隱藏著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一麵呢?”
黑袍男子對於女子的猜測顯得有些不以為然,他聳了聳肩說道:“琴姐,也許是你想得太多了吧?說不定隻是我們對他還不夠了解而已。”
然而,女子顯然並沒有被黑袍男子的話打消心中的疑慮。“希望是這樣吧,但不管怎樣,我還是打算等會兒再試探一下他,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端倪。”說完這句話,女子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概五分鐘左右,偽裝成鼠的齊幕提著一隻野雞一隻野兔從外麵走了進來。
“琴姐,蛇兄我隻找到了這個——”說著把手中提著的還在流血的野兔跟野雞往黑袍男子二人麵前遞了遞。
看著眼前被暴力捏斷脖子的野雞野兔,麵紗女子覺得可能真是想多了,這手法一看就是出自鼠之手,雖然自己對鼠了解不多,但是也聽說過此人打獵極其喜歡暴力捏斷動物的脖子。
黑袍男子顯然也聽說過關於鼠的這個傳聞,他看向一旁的琴一眼,隨後對著鼠打趣道:“看來鼠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暴力捏斷動物的脖子,鼠兄這愛好還真是特彆——”
聽到黑袍男子如此這般言語,齊幕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深知自己總算是成功地在這兩人麵前蒙混過關。
然而,儘管表麵上風平浪靜,但琴的內心深處卻依然縈繞著重重疑慮,隻不過,聰慧如她選擇將這些疑問暫且深埋心底,並未當場表露出來。
隨後,琴開始動手處理起那些剛剛捕獲的野物來。
她動作熟練而迅速,不多時便將這些野物收拾妥當,並隨意地享用了一些作為果腹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