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中毒,難道,你真的能夠抵抗,已經到了百毒不侵的地步,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境界?”魚館老板這個時候是真的吃驚了,這樣的手段殺人,他已經用過了很多次,沒有一次是他失手的,所以,才這麼自信。
“對不起,你忘了我是學醫的,還是醫生,是一名華夏中醫生,你說什麼毒素是我辨識不了的,當黑煙起來的那一刻,我就發覺了。”
“唉,這就是這款毒藥的弊端,也是不引起人注意的地方,可是,我還真的忘了你是一個中醫。”
“那就滿足我的願望吧,告訴我做歪嘴魚的最好辦法,我不想這門手藝失傳?你做廚師是懂得。”
“好吧,我滿足你的願望,不過,答應我不要傷害她們母子,否則,我是不會傳授的。”
“好,你也是知道的,對於一個吃貨來說,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對美食的誘惑,我答應你。並且,給你一個突發疾病的死法,讓她們母子繼承你的一切,繼續養殖歪嘴魚,過完他們的一生。”
“謝謝,你真的是一個好人,我教你,不要錯過了每一步。”魚館老板轉過身子,那煤灶已經燃燒起來。
老板動了起來,動作依然是不緊不慢,儘量做到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清晰明了,一邊做一邊詳細地解說著,將一些特彆注意的地方講的非常的清晰明了,這也是一個將死之人能夠留下來的唯一的一件傳承技術。
當一盤做的晶瑩剔透的歪嘴魚端到鐵牛麵前的時候,鐵牛笑了,拿起筷子夾起一條歪嘴魚放到嘴裡一吸,整條歪嘴魚的魚肉已經進入到他的嘴裡,並且做著吞咽的動作。
“哈哈,這一次你吃進肚子裡啦吧?你依然沒有擺脫我的殺招,做法是一點錯漏都沒有,可是,你依然中了我下的毒,你依然不能擺脫我的手段,唉,真的要怪,隻怪你太年輕,太容易相信人,記好了,下一輩子,一定要不相信任何人的話”魚館老板一反常態,又是哈哈大笑。
“我知道啊,所以,你剛才看到的隻是我的一個手法,我告訴你,你的技術我學會了,可是你下的毒,我沒有吃到一點,最後,死的那個人依然是你,所以,你記住了,做事不要那麼婆婆媽媽。”鐵牛說完神識一動已經化成了一枚細針深深地,狠狠刺進魚貫老板的大腦。
魚館老板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已經軟軟地倒了下去,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鐵牛,真的是死不瞑目,到最後,他兩次出手都沒有殺掉麵前的年輕人。
“你去吧,你的妻子母女,我是不會動他們的,我這個人說話算話,不過,為了以絕後患,我不動手,不代表彆人也不動手,這就不能怪我了,因為,你們是倭國人,還是以間諜身份的存在,所以,隻有一條路。。。”鐵牛說完坐在了那個小馬紮上,靜靜地等待魚館老板的妻子和孩子。
魚館店老板的葬禮是在鄉親們的操辦下完成的,鐵牛也參加了,他作為平安鎮最大的官員,參加一個鄉親的葬禮,可以說在平安鎮已經是破例了,大家對鐵牛這個人的讚譽聲就沒有斷過。
魚館店老板的突發心臟病去世,這在山裡也算上平常事,大家吃了一頓豆腐宴,這種豆腐宴是葬禮的叫法,有人去世了,村裡的豆腐館專門為了去是家裡準備的,鐵牛也是第一次吃這樣的宴席,除了那一道大豆腐做的菜,和紅事也沒有啥區彆。
鐵牛將神識在每一個前來參加葬禮的人都是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所以,鐵牛對組織的有些事情,更增加了探尋下去的欲望,隻有,這樣的神秘,才有玩下去的欲望和想法,必須探尋下去,找到那個隱藏的大佬。
明天,將是魚館老板下葬的日子,鐵牛吃完飯就趕回了鎮政府自己的辦公室,自己出去吃一頓魚,想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卻是,讓一個隱藏如此之深的魚館老板暴露出來,還有多少隱藏的人,多少敵特分子還隱藏在黑暗之中,鐵牛真的不敢想,畢竟,二十五六萬,真的不是一個小數據。
鐵牛想起了魚館老板說的,在尋找江家搜羅的證據,自己要是能夠找到那個證據,是不是會加快打擊倭國敵特組織的目的,將他們一網打儘,真正地為國家瓦解敵人的入侵步伐。
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反複不停地思考著,這一情報的重要性是不是應該儘快向相麵彙報,畢竟,自己隻是一個人,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做更多的事情,隻有依靠國家的力量,才行。
“五哥,我剛才獲得一個情報,江家大兒子以及江家的女兒都已經被倭國組織給抓起來了,我不知道這是真還是假?”鐵牛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隻能是如此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江家不也是倭國的走狗嗎?他們怎麼會抓江家的人,這不科學啊”徐武一聽到這樣的消息,立馬不淡定了,因為,這樣的狗血劇情,真的讓人不敢相信,何況,江家那位老人在華夏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是這樣的,今天中秋聯歡晚會的節目組入住,來了一些領導,我處理完那邊的事情,時間有些晚了,就到魚館吃飯,可是,魚館老板也是倭國在華夏的敵特,可能是受到了上後麵的命令,魚館老板對我下了殺手,他沒有的手,在我們溝通中,他將這一情報作為保全他子女的安全,作為交換條件,才告訴我的,我這裡距離魔都實在是太遠,無法確定情報的可行性。”鐵牛將事情的大概簡要說了一遍,具體的還要那邊識彆之後在確定。
“哦,這件事情我會抓緊進行溝通,了解之後再告訴你,不過,我有一個好消息要提前通知你,在沒有接到實質性的文件之前,可不要說出去。”徐武說了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