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桑坤大師您怎麼還坐在這裡喝上了,我們那邊的酒菜已經擺上了,還是過去吧?”這個時候,魏家的人群中走出一位五十餘歲的男子,一副諂媚狀對著桑昆大師邀請道。
“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我不能去做了,還是另請高明吧”桑坤大師一句話直接懟了回去,那意思很明顯,老子不乾了,看著你們就是不爽,你們的飯菜我也不回去吃。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怕龜田先生的怒火嗎?”魏家中年人頓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根本就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一種盛氣淩人的架勢直接表達了出來,恰是一言不合就開乾的樣子。
“我和你說,你是聽不懂人話?那麼大的歲數都活到了狗的身上,還是你就是一隻狗,不,你不能和狗相提並論,那是在質疑狗的忠誠,你就是一頭畜生,你自己在畜生中對號入座,給我滾蛋。”鐵牛冷言對著魏家男人,一點麵子也沒有給對方絲毫,就像是在訓斥一隻畜生。
“你是什麼東西。。。哢擦。。。疼呃”他手指著鐵牛的手指剛伸出就已經被鐵牛快速向前一探身握住後,直接掰斷了,就聽到一聲脆響和疼呼和暈過去的最後聲音。
“二伯,你沒事吧?”一個身影從人群裡直接衝了過來,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魏家男子。
原來這一群人大多數是魏家人,還有幾個是和魏家交好的朋友,他們這次過來就是在龜田的指示下過來收割一批翡翠,其中的主要目的就是讓魏家多找一些翡翠商人,多囤積一些貨源,這也是他們打算收割華夏商人的一種手段,因為,稻川會和山口組在緬甸已經進行了多年的布局。
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多出售一些翡翠原石還有其他珍貴奢侈品,將華夏的資金進行一次清洗,這件事情,連前來的傑克等人也不知知道,這是他們的機密行動,也是為了對華夏的報複。
就像是鐵牛猜測的那樣,這些倭國人在華夏行動失敗後,對華夏經濟打擊的一次暗手,竟然連她的主子美麗國都給瞞在穀裡,就是不想這件事情敗露,更是,將全世界的玉石商人算計在內。
這一次公盤銷售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山口組和稻川會的礦山上的原石,其他的百分之二十才是緬甸軍閥的貨物,做了一招瞞天過海,明天也是這些原石商布展的一天,後天才進京開幕展。
就是這樣的一招瞞天過海,緬甸政府也是在對方給提供武器裝備的前提下,由山口組簽下來的合作,一批倭國軍隊退役下來的裝備,才能賣給緬甸軍隊,又私下和用盟軍銷售武器裝備,支持緬甸國內站。
“小子,你完蛋了,這一次你是攤上大事了,我要讓你死得很慘”青年男子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比剛才的那兩位偉嘉子弟更是囂張。
“哈哈是嗎,我好害怕呀,就算是你們將你們的主子找過來他也不敢如此和我說話,我就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
“你彆囂張,明天一早龜田先生就到了,你的死期就到了,我看你明天還怎麼囂張,小子,我懶你真的是太能作了,連我們魏家都敢得罪,你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是嗎,我就讓你們魏家連根拔起,還有什麼王八還是甲魚,一鍋燉了,我看看到底是誰連死都不知道?”鐵牛現在可是真的已經生氣了,這魏家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還沒有發生戰爭,就已經是倭國的走狗,必須嚴懲。
看著魏家青年將人抬走,他也沒有阻攔,隻等著龜田明天到來一起收拾了,這是在緬甸,直接殺了他們,更方便自己動手,我倒是要看看有誰敢在這裡給我下套,我就直接掀桌子。
一頓飯吃的三人都是賓主儘歡,總比桑坤去鬱悶的和魏家那一群人吃飯要開心,桑坤大是因為高興,一瓶白酒沒夠,又來了一瓶,直到喝的酩酊大醉,才結束酒宴,喊來服務生將桑坤大師抬到房間,正好他住了鐵牛的房間,還避免自己和魏蓉孤男寡女住在一個房間的尷尬。
魏蓉因為鐵牛對魏家的打壓,因為高興,和桑坤一樣也是沒有少喝,即使是紅酒也是醉意濃濃,被鐵牛送回了房間,也是昏昏大睡,這正好給鐵牛借助今晚上的行動,帶來了方便之機。
鐵牛安頓好兩個人,簡單化妝,一個人打開了房門直接走了出去,就這樣大搖大擺通過了眾人的視線,走出了房間,出了酒店打了一台出租車,報了一個地址,直接向稻川會在緬甸的大本營而去。
仰光的夜晚依然是悶熱難耐,乘坐的出租車連空調都沒有,隻好打開了車窗,一股熱風就撲向了鐵牛,待車行進一會才慢慢地緩了過來,這些對於鐵牛來說一點事也沒有。
半個多小時,汽車停靠在郊區的一處大麵積山莊彆墅區,鐵牛丟下了一張百元美刀,司機一腳油門消失在黑暗之中,就像晚走一秒就會被鐵牛給搶回來一樣,這那是開出租車,這是在逃命。
鐵牛再一接近這邊的時候,就已經釋放神識並對這邊進行了全方位的掃視,這套山莊彆墅區共有兩座倉庫,十二棟彆墅,每一棟的彆墅裡都有人把守,還是那種荷槍實彈的士兵,在整個莊園裡走來走去,防守極其嚴密。
鐵牛下車後,找了一個視區盲角一躍身已經飛過柵欄進入到彆墅區域內,身子猶如一道殘影,從這些守衛人員的身邊經過,直接撲向了第一棟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