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湘西的很多東西還是值得稱道的,就說他們的養蠱和放蠱在有些時候還是能夠和東南亞的巫蠱相對抗的,說不定在那一天還能派上用場。”老鬼聽到鐵牛這樣說臉上露出了笑容。
“嗬嗬,你們這兔肉都好了,咱們邊吃邊聊”鐵牛感覺兔肉現在正是時候,再等一會就烤糊了,影響口感。
“看看鐵先生親手做的烤兔子味道怎麼樣?”老鬼哈哈大笑著伸出手中的竹竿,撥開了火堆,將包裹著的兔子扒拉出來。
“是啊,我有好些年沒有吃到這樣的烤兔肉了,這些年養尊處優,每天都是在吃著彆人做好的,都忘記了這種最原始的烤兔肉到底是什麼味道了”佛爺將老鬼扒拉出來的冒著熱氣的烤兔子扒出來。
外焦裡嫩的兔肉在佛爺用手掰開的那一瞬間,濃香的肉香味直接衝進了三人的鼻子,熟透了的兔子肉也是散開在寬大的葉片上,顯然是熟的正是最佳時間,在等幾分鐘,裡麵的滋水就會烤乾,沒有了鮮嫩的口感。
“鐵先生,你先嘗嘗”佛爺遞過來一隻撕開的兔子大腿遞了過來。
“以後,就叫我鐵牛或者小鐵都行,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千萬不這樣生生地叫著,我好像老學究,老夫子,你們說好嗎?這兔子大腿您先來,我吃這兔頭,滋味更濃”鐵牛笑著拒絕了佛爺。
其實他這樣做也是有著自己的意思,畢竟,老鬼和佛爺已經七老八十的年紀,自己才十多歲即使是對讓躋身在自己的身邊,也不能持傲居上,那是不懂事,即使是這樣的一個小動作,都會讓人產生好感。
“哈哈,那我們就叫你小鐵,大家抓緊吃,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正宗的烤兔肉,味道可是比我以前自己烤的好多了,你這是家傳手藝?”老鬼微笑著問道。
“我在南疆戰場上的時候,經常在山野之間穿梭,沒有辦法,有沒有鍋灶,隻能是自己想辦法填飽肚子,身上帶著鹽巴以及各種調料,一次次試驗之後,就做成了這一種烤兔肉,很多和我一起出去做事的戰友也是嘗著感覺好吃,就這樣延續下來了。”
“這比叫花雞都好吃,真的是彆具風味。”佛爺笑著大嘴咬著兔子大腿,連骨頭都嘎嘣嘎嘣嚼吧著咽進了他的大肚子裡。
“我的老花子爺爺也喜歡這樣做,他做的那才叫一絕”鐵牛說著老花子做叫花雞的事情。
“那老花子是你爺爺?我們可是好多年沒有見到過了”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啊,這些年他一直在家裡,每天都是小酒杯端著,那叫一個滋潤,神仙都不如他,嗯?難道你們二位認識我爺爺?”鐵牛就像是突然發現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
“哈哈,我們可是認識了好多年”老鬼還有佛爺再次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先說”佛爺指著老鬼,自己則是大口地吃著兔子肉。
“我和老花子已經有十餘年沒有見麵了,那還是在十五年前,老花子說是老藥匣子那個老東西邀請他去一個小山村,說哪裡遇到了一個不世初的孩子,所以,老花子就去了,這一晃就是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我都想念那老家夥了,和他在一起就沒有煩惱的時候。。。”老鬼陷入了回憶。
原來郭爺爺在他們的嘴中是老藥匣子,嗬嗬,這還真的應了他的名號,不過,這是老爺子的雅號,自己知道就好。
“是啊,那老家夥也邀請我一起過去,我當初還在外麵漂泊,唉,也是我那個時候貪婪外麵的花花世界,沒有答應他,也不知道藥匣子會不會埋怨我”佛爺終於放下了兔子,一臉的落寞。
“嗬嗬,郭爺爺也是好著呐,過年的時候,就回到京城一起過年吧,要是,兩位爺爺知道故友來訪,不知道會有多麼的開心高興。”
鐵牛到這個時候也是知道了當初郭爺爺為了自己去外界訪友邀請他們一起過來,付出了多少。
“難道,難道你就是他所說的那個不世初的那個小娃子?”佛爺吃驚地問道,兩隻眼睛裡既有驚喜又有對往事的回憶。
“嗬嗬,就是我呀,這一次你們相聚在一起,老爺子肯定會高興的多喝幾大杯,我這一次可是弄到了不少好酒,夠你們小酌很長日子。”鐵牛知道兩個人都是老花子還有郭爺爺的老友,也算是在異鄉遇到了他們的故人。
“你這麼一說我們都沒有臉麵去見老友了,說真的,那些年也是因為吃不上一口飽飯,而不想連累老友,那個時期,誰都是吃不上飯,能夠保住一條命已經是不容易了,唉,沒有想到老郭還是堅持了下來,真的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