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是來自外麵的,那麼,按照國際上雇傭兵或者像這種團夥犯罪,他們是在有預謀的策劃下,肯定是會做好撤離前的準備工作,有以下幾方麵,一個是通過海上逃離,這樣在海警沒有預防的情況下,出逃肯定會成功,這是主要的出逃方式。還有就是躲避在羊城臨近的城市,等待風聲過後再出逃,最後一種方式是躲避在羊城他們早就準備好的安全屋,等待時機出逃,這是他們的基本手段。”
鐵牛分析出這幾種出逃方式,也是基於雇傭兵界最正常的做事方法,現在,要是抓緊布局有可能還有用,就是不知道龍芯是怎麼安排的,必須抓緊和龍芯取得聯係,了解一下她那邊有沒有紕漏。
“那就抓緊聯係吧,利用搶救室的電話,趕緊布置安排”肖雲天書記倒是很有想法,立即給鐵牛指示道。
鐵牛直接抓起了電話直接撥到了龍芯的辦公室,在鈴聲響的那一刻,立即被接起來,“我是鐵牛,現在你那邊采取了什麼抓捕形式?”
“我們從遺落在案發現場的蛋殼和彈頭獲悉這是境外的製式武器,所以,在第一時間和海警方麵取得聯係,進行了海上封鎖和海上監控,有針對性地對公海上遊弋的船隻進行布控,並且時刻交流信息,這一點隻要是她一出現在海上,就會直接抓捕”龍芯直接表達了對外來入侵者的重點布控辦法。
“嗯,我也是這麼考慮的,這一點你做得很好,我一會兒會給南方軍區聯係,針對這一塊上和我們聯合守衛。”鐵牛對龍芯的指揮還是比較滿意,看看他接下來如何布局。
“鐵牛,我懷疑這是一批有組織有策劃的境外勢力,我得重點懷疑是雇傭兵,受到了某些境外勢力對華夏搞破壞,是想要讓我們華夏和一些國外家族產生對立,破壞我們的合作,這一點我持肯定的態度,市內已經多處布控,各級派出所,聯防隊已經全部出動,做市內布局,同時,我們也與隔壁的兄弟城市做了通報,整體已經行動起來,內緊外鬆,如果,他們一旦出現在其他地方,我們將會利用快速反應部隊直接撲過去。”龍芯彙報道。
鐵牛能夠從龍芯的彙報中了解到要比自己的布局更加合理,即使是自己去做這一場布局也沒有她做的完美,做的細致。
“嗯,你做的非常好,我現在召集武警以及特戰隊隊做好準備,隨時等候你的消息,不能放跑任何一名犯罪分子。”鐵牛表情變得非常的陰冷,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龍芯分析的這一點。
那就是那些人是來破壞那些二世祖和華夏的合作,也就是說,有些人已經是對羊城市的企業改革很是不滿。破壞了他們的計劃,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動了他們的蛋糕,這樣的事情做的很是紮心,到口的肥肉突然被狗叼走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鐵牛在不停地思考著,到底是誰,是哪一方會要拿著一塊蛋糕,也就利益的獲益方,現在的參與者肯定不是,那就是競爭者,這些競爭者上一次鐵牛就想著去做調查,可是,事情一朵,就拖延了。
鐵牛又撥出了一個電話,那就是給武警,還有張大司令、以及省委黨校的特戰隊,讓他們時刻做好準備,現在布防以及出擊必須要做好全套的準備。
最後一個電話打給了梅朵,讓她將企業改製的所有參與者的名單火速送到市政府,鐵牛要回市政府坐鎮指揮。
“鐵牛,龍芯那邊布局怎麼說的?”肖雲天書記詢問道,因為,他有些著急了,所以,在鐵牛打完最後一個電話立即詢問。
“龍芯的布局非常的合理,也是我剛才的分析,現在形成內緊外鬆的局麵,就是在對那些人進行布局,我也是通過龍芯的分析,考慮到這件事情明顯是有針對的對我們與那些外商的合作有關,就是通過對那些外商的刺殺,來抑製華夏引進外資,所以,我想著這件事情肯定是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到底動了誰的利益,會讓他們不惜涉險雇傭外麵的勢力來我市做這樣的通天大案,所以,我想市裡的那些人已經被抓進了局裡,是不是對他們進行突擊審查,看看能不能獲得突破口?”肖雲天書記拍著額頭說道。
“那些人已經在監獄裡,他們肯定是不會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現在,最緊迫的時間是抓住那些犯案者,至於,關進監獄的那些人我們可以再這件事情有些眉目之後,對他們進行嚴查,不擠出二兩尿決不收兵,即使是利用一點手段也是值得的。”
“嗯,要我的意思,對於這些人必須嚴懲,畫出一個杠杠,超出這個杠杠直接法辦,不殺不能震懾有些犯罪分子,就算是殺雞儆猴也要給某些人看看,為了那點散碎銀子,斷了性命我看還有誰敢碰觸拿到紅線。”
“肖書記你說的很對,那麼這個杠杆就從我們羊城發起吧,對於,那些膽敢向百姓的錢財伸爪子那就直接斬斷。”
兩個人說著已經走下了樓,上了鐵牛開出來的那輛汽車直奔市政府,他們到達市政府的時候,梅朵也已經到達,手中拿著一遝資料。
“梅朵,進來吧,我們坐下來分析一下?”鐵牛招呼著已經等在那裡的梅朵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嗯,市長,我已經把這些資料都進行了係統的分類,一個是那些出資和中標的企業相差不大的,還有就是在所有的企業中都參與了投標沒有中標的都標了出來,你看看,對你有沒有什麼作用。”梅朵將資料放在了鐵牛的麵前,並且指出了幾個用紅筆標注的地方。
“嗯,這些投標的企業都是羊城或者省內的嗎?”鐵牛心裡對梅朵又多了一些好感,能夠這麼快就理解自己要這些資料的作用,說明,梅朵的眼光和敏感性還是很高的。
“是的,都是咱們省內的,大多數是羊城的,特彆是和中標企業隻差一點,我在分析這些資料的時候也是有些不可思議,因為,我們在投標做標書的時候,他們的投標價格很是接近,隻是多了一點點,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