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達開書記是這樣的邀請,可是,王平哪裡真敢坐下來和兩位大佬平起平坐喝酒,嘿嘿傻笑著,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這樣笑了多長的時間。
焦嬌和何雯兩個小姑娘在隔壁王平的辦公桌邊上聊著天,吃著從裡麵找出來的特產,兩個女人在一起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更快地成為了好友,歡快的笑聲飄蕩在寂靜的夜裡的辦公樓。
房間裡,王平終於在兩位大佬的威壓下坐在了一邊,小酒杯一端,三個人就開始喝了起來,吱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喝的那個叫愜意,對於王平來說,這樣的五十年的陳釀原漿,那真的是好。
吧嗒吧嗒嘴,滋味是回味悠長,王平也是來了興致,一杯接一杯地往嘴裡倒,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兩位老爺子都沒注意,可是,一瓶白酒見底的時候,陳達開書記還有嚴鬆省長可就不乾了。
“混小子,你彆喝了,你說你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啥滋味都沒有嘗到就一瓶都沒了,實在是太浪費”陳達開書記直接沒收了王平的酒杯。
“老爺子,就沒有你這樣的,你說我喝酒是你請我喝的,這還沒有喝到位,就不讓喝了,是不是有些不地道”王平也是放的開了。
“滾犢子,你都喝了我們還喝啥,你喝彆的,那邊不是還有其他白酒嗎?”嚴鬆也是很是肉疼地直接將那瓶沒開封的抱在了懷裡。
“我不是想著你們兩位年紀大了,喝多了酒對身體不好嗎?我這幫著你們分潤一下,還沒好,做人可不能這樣?”王平辯解道。
“那也不行,我們一小杯還沒有喝完,你把一瓶都乾了,這不是浪費嗎?去喝彆的酒,這一瓶肯定是不行。”
“那好吧,我喝這個,這個看著也是不賴,這會可就彆搶了,好不容易喝上這麼好的酒,怎麼也讓我過一把癮,嘿嘿”王平說著打開了另一瓶,美滋滋地慢慢倒了一杯,依然是琥珀色的酒液,兩個老爺子眼睛都直了,這裡的白酒就沒有差的。
鐵牛坐在一邊看著三個人打著酒官司,看著兩個已經幾十歲的人就像小孩子護食,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隻顧在一邊偷笑。
“臭小子,你在那邊笑什麼?沒見過人家打就官司啊?你不知道,這樣的白酒,幾十年的年份,那是喝一瓶少一瓶,你知道不知道這一瓶就算是我們的一年工資都買不到,你小子就這麼像大白菜一樣丟在屋子裡,真的是暴殄天物,啥也不是。”
“嗯,我就是啥也不是,喝酒不行,吃飯也不行,就我的腰間盤和前列腺行”鐵牛也是有意氣氣兩位大佬。
“哦看你也就這點行,我們剛一進來的時候,聽說你這邊死人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嚴鬆省長眯著眼睛詢問道。
“嗨,那還不是那個竊聽的,被我抓了個現行,直接跳上窗戶台,還以為我好欺負,作為市長軟弱,用道德綁架我,讓我把他放掉,井水不犯河水,你說我這小暴脾氣,我可是黨員,怎麼會受得了他的激將,就往前走了一步,他一下子就掉下去了,我一把給他拉住了,差點沒有把我也給送到馬克思他老人家那裡,你說我這麼年輕輕的怎麼能夠跟他同歸於儘,我是拚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脫”鐵牛在哪裡胡說八道。
“行了,你小子說的話以為我們會相信,對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就不能以身犯險,這麼偌大的羊城市就沒有人了?”陳達開書記翻著白眼教訓道,這也是對鐵牛的警告和一種長輩的無私保護。
“嗯,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鐵牛隻能是低頭認錯,現在,他才意識到這件事情在某些方麵要是有心人做點手腳,對他的試圖來說是有著很大的打擊。
畢竟,在這件事情上已經死了人,還是跳樓自殺,如果,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是不會再意李主任犯了錯誤,反了不可饒恕的叛國罪,再有心人的眼睛裡,那是把人逼死了。
這一點鐵牛到了陳達開書記的提醒才意識到,但是,為時已晚,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犯了錯誤,以後做事必須要斟酌,必須要經過深思熟慮。
“其實,你在官場經驗還是太短淺了,官場上的鬥爭無時無刻不在,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你生我死的生死搏殺,這一場戰爭雖然是沒有一點點的硝煙,可是,這比有血有肉的生死搏殺更加殘酷,更加血腥,在這一場戰爭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更是沒有人性,所以,一踏入到了官場這個大染缸,一個純潔的小白兔都會變成嗜血的大灰狼,在關鍵時刻會漏出鋒利血腥的獠牙。”陳達開書記語重心長地說道。
“嗯,我記住了,隻是,說心裡話,那個人是我。。。。”鐵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嚴鬆省長一個眼神狠厲的打斷。
因為,嚴鬆省長雖然和鐵牛接觸的很短,但是,這件事情嚴鬆省長是能夠感受到鐵牛的剛才說話時冒出的一股子煞氣,所以,適時地打斷,這更是一個官場上的老鳥的睿智判斷。
“他自己知道自己被抓捕也是必死無疑,所以,才在最後時刻才選擇了跳樓自殺,你能夠舍棄自身的安危去救他,這已經說明你的善良,行了,以後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嚴鬆省長直接掐斷了鐵牛再次說這件事,並且,不讓他再講這樣的話,講事實說出來的機會。
“哈哈,今天晚上這頓酒喝的真的是舒服,隻是,被這個混小子給搶了不少這麼好的酒,真的是浪費。王小子,記住了,你可是欠我和老嚴一人一瓶好酒,什麼債都可以欠,這酒債可是欠不得,否則,我們兩個老家夥追你家裡去”陳達開笑著打著哈哈,也是想著緩解這一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