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慢聲細語地講述著當年在拉斯維加斯大殺四方的事情,仿佛,那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想想那個時候的傑克一般之人還真的有些傻缺,哭著喊著給他送子彈,恐怕送完了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少主,你是不是孫瘋子的徒弟?他可是咱們組織裡賭技最高的那位,這麼多年來也隻有老主人能夠扳得動他,彆人想都彆想。”
“嗬嗬,那個小老頭的胡子可是沒有少被我薅,孫瘋子?我還真的沒有問過他老人家的名字,這幾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哪裡,唉,我真的是失職啊,接了人家的傳承,還沒有給老爺子辦事。”
“哈哈。。。哈哈哈。。”鐵牛的話剛說完,就傳來四周的開心大笑之聲,大家也是被鐵牛的那句沒有少薅他老人家的胡子,而感覺當初的少主肯定也是一個頑皮的小頑主。
“他老人家四處遊蕩,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具體在哪裡?人老了,倒是玩心大起,每一段時間都會傳來他老人家經曆過的地方的一些樂事,又有很多人被他老人家給捉弄了,他就是一個老頑童。”
“是嗎,最近的出現地點在哪裡?”鐵牛不由得想起了孫老頭那滿臉的褶子還有眉頭那幾道經年不休的解不開的愁眉。
鐵牛也想著將孫老爺子接回京城的恭親王府,畢竟,那裡有著郭爺爺專業的岐黃高手,還有自己的藥液能夠延年益壽。
“這你倒是真問對人了,孫老爺子可能是在疊羅國,那邊傳出來一個老神仙給當地的大祭司算命,那名大祭司當場就氣絕身亡,這件事情被傳的神乎其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抓緊跟老爺子聯係上,讓他回京城去家裡,我給老爺子養老”鐵牛倒還真的是想那個滿麵滄桑的孫老爺子,想著給老爺子改善一下身體,讓老人家多活幾年。
“好的,少主,不過老爺子可能不會聽話,現在老爺子可是玩瘋了,每天過著神仙一般的小日子,神仙一般的生活哪裡會禁受得住寂寞。”
“也是,不過你告訴老爺子,回去呆幾天和白爺爺聚幾天再出去,我們都想他了,回去見見麵再出去玩。”鐵牛說的話就像是家長喊在外瘋玩的孩子,告訴他吃完飯再玩一個口吻。
“哈哈哈。。少主這話也就您敢這麼說,我們哪敢,不過,捎個口信倒是能夠辦得到,就害怕老爺子性子上來了誰的話都不聽,不過還是試試吧。”張良也是跟著孫瘋子學過幾天,也算是小有成就。
“那就這麼安排吧,我看看時間。。。。算了,一入侯門深似海,我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不屬於我自己了,真的是身不由己。”鐵牛一聲的長歎,隻要是進入了官家的這一扇大門,就連國都是有限製的。
所以,現在的鐵牛也隻能是苦笑,要是還像幾年之前抬屁股就走,那種自由自在的日子真的是懷念,終於,他想明白了孫瘋子為什麼到處遊於,像個小孩子一般不想受到一點點的約束。
可是他不行,他現在已經是在羊城鋪了那麼大的攤子,做了那麼多的規劃,要是換一個執政者,他所有的規劃還不知道會成為什麼樣子。
往往一個地方的執政者下台或者升遷,他的繼任者是不會任由自己的光芒或者才學隱藏在前任者的框架之內,去為前任將未儘的事業完善,那樣是會無法凸顯出他的實力。
即使是能夠按照安排去做,也會變味,畢竟誰都有著自己的想法,誰都是有著自己的宏圖大誌,不凸顯出來那麼怎麼能夠讓上級看到他的能力,這些都是非常自然地事情。
想想自己這將近一年以來,從鎮長到代市長的這一段時間,自己何嘗不是打破了前任的工作部署,一騎絕塵做著自己的執政理念,執政方針,那件事情是按照以前的執政者的步伐去走。
也隻有平安鎮的黃鎮長陳曉書記還是延續著自己的執政措施,但是,有些事情也是有著他們的想法,隻有以前的影子是自己做出來的。
黃梅鎮的一些事情也是如此,自己再怎麼做那也隻是自己在位,如果自己現在不在羊城或者去了省裡,黃梅鎮的蘇鎮長以及羊城市的市長也會像其他人一樣,改變了自己的執政方式。
有些時候啊,真的就是現實,更是會將原任的事情給弄得物是人非。
鐵牛長長的有歎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奈,這一瞬間的變化被張良給捕捉到了,他看著鐵牛正年輕的少主,心裡是有了什麼想法。
“少主,您說咱們現在也不缺錢,你乾嘛非得把自己捆在羊城市長的哪個位置,這樣滿世界走,滿世界地賺錢它不香嗎?為什麼還要累死累活地掙那點錢?”張良還是表達出了他的想法。
“你不知道我當年在南疆戰場上立下的誓言,我們的那麼多的兄弟將自己的身體和生命都留在了異國他鄉的土地上,我能夠為了一點點的自由和錢財把人民拋在腦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