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遠離小島大海上兩具屍體被海水已經泡的發白,漂浮在大海之上,這兩個人就是剛才還在大吵大鬨的亨利以及路易斯梅林,這就是這一座小島上的規矩,死亡才是他們的結局。
當因為兩個人鬨成了大火拚,所以,兩個人隻能是作為殺雞儆猴的那兩隻雞,成為了讓群猴敬畏的可憐的小雞,被殺掉丟在大海裡。
一區也消停下來,該吃吃該喝喝,依然是醉生夢死的玩樂,重複著日複一日的遊戲,有喝酒打屁,又瞄著十歲左右的小女孩討論女孩子的姿色色,有坐在沙灘的躺椅上數著身邊美女的身材,反正,都是一群閒的無所事事的遊戲,各自找著樂子。
蠍子傭兵團的地下室裡,一群穿著襤褸的女孩子肉體暴露在一群男人麵前,他們每一個眼神露著淫蕩的淫邪之光,滿臉的凶狠和一臉的橫肉說明他們曾經是傭兵界的恥辱。
一聲令下一群雇傭兵直接撲向了那一群人,這些雇傭兵一個個的凶神惡煞,麵目猙獰地麵對那些女人,每一個女孩子都是被嚇得花容失色,即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難掩她們的姿色。
那一群如狼似虎的雇傭兵根本就不顧忌女人們的哭泣以及哀怨的求饒聲,直接對他們廝打,任其嘶喊,咒罵,也沒有停下他們罪惡的邪念。
地下室的空地上滴滴血液染紅了地麵,根本,就不顧忌他們的死活,更是不把他們當成人來對待,和一群禽獸一般實施他們的暴政。
因為,她們知道即使是喊破了喉嚨也是得不到一點點的憐憫,這些男人就是一群畜生,順從還能夠有活命的機會,要是真的惹惱了任何一人,等待她們的也許是死亡,現在,即使是苟活也要保全自己的生命。
開始的時候還在拚命地掙紮的女孩子現在也是認命了,畢竟,他們再怎麼掙紮也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可是,衝上來的凶神惡煞般的那些漢子,都是身精體健的男人,而且,還是雇傭兵的存在。
所以,拚死掙紮之後隻能是認命,隻能是做一條苟活的軀殼,成為任人鞭打的工具,這就是他們的命運,不能掙紮隻能是認命,苟活。
無言的,無聲地哭泣,默默地流下屈辱的淚水,這就是羔羊的命運,認命是她們唯一的選擇,唯一的苟活機會,因為在外麵的沙灘的林子裡有著無數具被拋在荒野的女孩子的屍體。
所以,無聲地眼淚,無言的沉默才是這些十幾歲的女孩子的唯一選擇,隻有,讓這些男人的獸欲得以宣泄,才能夠苟活下去,才能夠有著一口氣留著他們的生命,去期待未來的某一天和親人相見。
命運,無情的噩運就這樣就這樣落在了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成為這是世界上最卑賤的低等人的存在,這就是他們現在的命運。
佛州的大街上已經是空蕩蕩的,因為,病毒疫情已經讓這裡的人們感到了死亡的恐慌,更是讓這一座城市變成了死城,除了醫院裡人來人往的忙碌,其他地方已經是沒有了生氣。
就連往日繁忙的車站、商場、工廠等地方都是死氣沉沉,隻有那些流浪的貓狗還在大街的角落裡遊蕩,不時地衝著不遠處的自己的親屬或者同類家族成員發出禮貌性地招呼,就再也沒有一點點的聲機。
距離海邊不遠處的一棟豪華彆墅裡,佛爺麵對著浩瀚的大海以及海上漂浮的遊艇駐足觀看,因為,這一棟彆墅是一家猶太商人的住址,匆匆他們趕到這裡就已經是人去樓空,房間裡的那些貴重物品以及地下室的錢財都沒有來得及轉移,就已經是人去樓空,顯得他們走的是多麼的匆忙。
以前的海灘上還是紛繁喧鬨,前來遊弋的男男女女互相打鬨,嬉戲,那些穿著沙灘短褲的男子以及暴露穿著三點式比基尼的妙齡少女都已經不見,有的隻是沙灘上的一些垃圾以及太陽傘下的掛滿灰塵的躺椅表示著往日的輝煌。
這樣的情況已經是很長時間,病毒疫情已經讓這一座充滿著煙火氣的城市變得落寞,每一個人都是躲藏在自己的家中或者離開了這一座繁華的都市,遠離大都市的喧嘩而出逃。
這就是一座城市因為一場病毒疫情而變得蕭條落寞,沒有人去述說這一座城市的昨日輝煌,有的隻有茫然無措,誰也不知道明天自己是不是能夠睜開雙眼再看一看這一座美麗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