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上當了,太子可能是真的安排了護衛,估計是我們的弟兄都已經噶了,著問道,就像是他已經在下一刻就會被太子給收拾了,嚇得雙腿微微顫抖,雙腿間隱隱有液體流出。
“你給我閉嘴,我們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檢查了四周,哪裡見到人了?”
“是啊,那麼說道是太子在詐我們?還是說我們的弟兄們開了小差,沒在崗位上,等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們,這個月得工資不給他們。”
“閉嘴,你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沙啞的聲音嗬斥道,隨手拍了絡腮胡子男人一巴掌,眼睛卻是盯著鐵牛。
“行了,你們也不要去了,那些人都已經見了你們的上帝,你們也跟著過去吧,省的他們在路上孤單,多幾個作伴的也不冷清”鐵牛說完,大手一揮之間,幾個人已經消失在三人的麵前。
娜塔莎以及西奈兩個人在剛才的那一刹那,頓時都驚呆了,因為,這樣的手法就像是古老的華夏的神秘魔術,讓一個人憑空消失可以,可是,幾個人同一時間都憑空消失就有些不對了。
他們也是有著華夏血統的,也是熟悉一些華夏的神秘傳說,可是,文化底蘊以及他們一直生存在中東地區,那麼,他們的有些生活習性以及觀感都潛移默化地發生了變化,但是,還是一個個盯著鐵牛看。
“咳咳,這就是咱們華夏的魔術,你們懂得”鐵牛尷尬地咳嗽著,掩飾著自己不想解釋的地方,在這方麵他根本,就不會什麼勞什子魔術,怎麼解釋,怎麼給對方一步步演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看來,以後有時間還真的要向街頭的把式們學習一些江湖騙術,也好為自己的這樣的行為做一個解釋,也好說話硬氣一點。
“能不能教教我,其實,我也是想學點這方麵的,在這邊的街頭也是經常看到這邊的雜耍,真的很是神奇”娜塔莎眨巴著大眼睛,轉過頭又狠狠地盯了弟弟西奈一眼,那意思有著一種警告的意味。
因為,剛才西奈說的那句話讓娜塔莎很是受傷,哪有弟弟這樣說姐姐的,還將自己的容貌拿出來說事,這就有些讓娜塔莎苦惱、無奈。
“娜塔莎,等你回到了華夏,我會找幾名這方麵的專業人士教授你,我嘛,在教學方麵是真的沒有這個天賦,很可能沒有說明白自己倒是把自己說的糊塗了,這真的不是一個合適的師傅的本質,嘿嘿”鐵牛隻能是無奈地笑笑,攤開了雙手表達自己的無奈。
“行了,不教就直接說,不要拿著我們老祖宗說的那句話,我的技術是祖傳的,隻有磕頭拜師才能夠傳授或者是說傳男不傳女的蹩腳借口”娜塔莎就像是非常明白華夏的拒絕方式說的有理有據。
“咳咳,你還真的懂得咱們華夏的習慣,我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吧。”
“西奈,你剛才說誰醜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娜塔莎在鐵牛這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直接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的弟弟西奈,用這方式掩飾尷尬,畢竟,一個女孩子就這樣直接的乾脆的被拒絕了,誰的內心也是不好受的,隻能是拿著自己弟弟撒氣。
“老姐,我剛才不是一時情急說走了嘴嘛?我們這麼多年你也是清楚我不會說話,心直口快”西奈這個時候倒是想要逃離這飯局,因為,得罪自己的姐姐的下場他是比誰都清楚。
“你。。。。”娜塔莎是真的氣急了,什麼叫心直口快,什麼叫一時情急說走了嘴,這不就是在說自己是真的醜,你自己沒點數嘛?
唉,鐵牛也是為西奈默哀,這樣的姐弟之間的血脈壓製可不是武力或者實力的那種打壓,是從心底,從骨子裡的一種畏懼,不過,也挺好,姐弟之間打打鬨鬨,這也是一種親情的體現。
就像金蘭金竹兩姐妹的日常生活,金蘭總是將金竹給壓製的死死的,讓金竹做什麼,他就得乖乖地聽命於金蘭的指揮,無論是對錯一樣。
就在沙啞中年男子走進小酒館的時候,鐵牛就已經釋放了神識,對著周邊的環境進行監控,對著外麵的和沙啞中年男子一起的那些手下,狙擊手進行了神識攻擊,直接將他們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或者是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