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死於他爹軒轅雄的刀下,趙齊風,便是我的‘死對頭’!”
青瑤又聽趙父,說了好些話。
時值月上中天,青瑤在房梁上,坐得屁股都硌疼了。
祠堂裡,嘮嘮叨叨的趙父,才起身離去。
趙父走後,青瑤和淮山,一左一右的,扶著胡景璿,從房梁上,飄落下來。
青瑤打著哈欠,輕聲念叨道:“
我要是早知道,趙齊風的父親,這麼能嘮!
我一個時辰前,就不聽這個牆角,直接溜出去,多省心!”
淮山冷笑一聲,對青瑤譏笑道:“
你要是早走了,哪裡會知道,他是你,殺父仇人的兒子!”
青瑤瞪了他一眼,憤憤的攥著拳頭,道:“
我才不像,小孩子似的,同你爭辯!
人都死了!”
胡景璿早就撐不住了,三人剛一落地,他就要往青瑤的身上,栽倒過去。
淮山一麵搶白青瑤,一麵把胡景璿,拽到他的肩膀前,倚靠著。
胡景璿,又好氣又好笑的,對淮山翻了個白眼。
青瑤捂著嘴,無聲的笑了一下兩人,有些曖昧的舉動。
青瑤往外看了一眼,寂靜無聲的黑夜,道:“走吧!”
淮山雙手架著,胡景璿的腋下,青瑤走在前麵。
二人在後麵跟著青瑤,走出了祠堂。
見著奕秋,青瑤直言,道:“
以後,胡景璿再這樣任性,作踐他的身體,你就把他打暈了!
省得他,不聽醫囑,害大家跟著他,擔驚受怕的!”
青瑤送奕秋和胡景璿,至“北山溫泉”的附近,便出來,往胡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