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都懂,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
“可是他呢,沒有絲毫的悔過之意,居然登鼻子上臉,還想在我脖子上拉屎,你說讓我怎麼忍。”
朱啟鋤一臉的怒氣的說道。
“大哥,息怒啊,息怒。”
朱啟午一臉認真的說道:“三哥的母妃錢氏可不容易對付,你還是再忍忍吧。”
“有什麼不好對付的,她不就是有一個了不起的父親嗎?”
朱啟鋤冷冷的說道:“她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的父親不就是朝鮮的國王嗎?那又怎麼了?”
“還不是我們寧朝的附屬國,她錢氏也不過是和親的產物。”
“狂什麼狂,等我登基之日,我就要滅了他朝鮮。”
“大哥休要胡言亂語。”
朱啟午一臉嚴肅的說道:“大哥今日之話,我不會告訴給任何人,希望大哥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如果傳到父皇的耳朵裡就不好了。”
“五弟,你說得對。”
朱啟鋤努力的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剛剛是我太激動了,口無遮攔,下次不會了。”
“希望大哥謹記,隔牆有耳。”
朱啟午一臉謹慎的說道:“大哥一定要小心行事,省得再讓人把把柄給抓住了。”
“五弟說的對,說的對?”
朱啟鋤一臉的心事說道:“今天就到這裡把,我還有事,過幾天,我去府上找你去,到時候”咱們哥倆好好的在聊聊天。”
“行,既然這樣,你有事你就先忙吧。”
朱啟午識趣的說道。
“來,我送你出去。”
朱啟鋤把朱啟午給送了出去,然後關上門,一臉嚴肅的看著張默,也不說話。
張默心裡那個緊張,啥意思啊這麼看我,我暴露了?
張默開始瘋狂的回憶,可是根本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在哪裡暴露了啊,於是傻乎乎的看著朱啟鋤。
“你說,剛剛靖安王的話,是不是很有道理。”
朱啟鋤有些神神叨叨的說道。
“什麼話。”?
張默一臉的糊塗,不知道朱啟鋤在說什麼呢。
“你剛剛沒在聽嗎?”
朱啟鋤看了一下張默說道:“剛剛靖安王說,隔牆有耳,你覺得這話有沒有毛病?”
“沒毛病,一點毛病也沒有。”
張默一臉認真的說道。
“對啊。”
朱啟鋤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覺得特彆的有道理。”
“不行,我的問問母妃去。”
朱啟鋤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而她又說不上來,決定當麵管母親問清楚。
“走,現在就走。”
朱啟鋤也是一個性子急的人,來到了未央宮,結果被告知人不在這裡,已經搬去頤和殿了。
於是無奈,兩人隻能來到了頤和殿。
結果剛進去,就聽見了,摔東西,罵人的聲音,一聽就是呂師師的聲音。
“母妃,你這是又在做什麼啊?”
朱啟鋤一把拉住了呂師師,把她手中的東西給奪了過去,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們都給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