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郎衝在最前麵,他抄起身邊的一張椅子,衝著芊楹的門麵砸過去,他現在腦子裡可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
砸死這個敢嚇唬自己的臭婆娘。
芊楹不避不躲,那張椅子在快砸到她的時候,突然硬生生頓住,似乎空氣裡有一隻無形的手牢牢的將它固定在遠處。
懸空的椅子,場麵一度十分詭異。
“還給你。”芊楹話音剛落,椅子就跟長了一雙眼睛,準確無誤的從劉二郎的頭頂直直掉下去。
劉二郎天靈蓋被砸中,頭破血流。
其他三個人見自家兄弟被打成這樣,怒氣上湧,也顧不上害怕,幾個人一起圍毆芊楹。
一腳踢飛一個,芊楹揪住衣袖,那扇門被關上。
“你們喜歡一起玩,我也是。”芊楹笑眯眯的看著這四個男人倒在地上,嘴裡時不時吐一口血。
她心情不錯。
“你去把他上了。”他們不是喜歡玩弄原主嗎?現在就把這一招用在他們自己身上。
“呸,你個妖婦,我們才不會對自己的兄弟下手。”劉三郎倒是有幾分骨氣。
“我就喜歡嘴硬的。”芊楹見他還有力氣罵自己,舉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劉三郎覺得褲襠裡某個部分劇痛,然後就是血色染紅了褲子。
他慘叫出聲,疼的整個人蜷縮成一個蝦米形狀。
“你不乾,子孫根就不要留著,一個擺設拿掉我看著就順眼多了了。”芊楹一個動作隔空就要了劉三郎的半條命,這已經不是普通凡人能做到的事情。
“妖女啊。”劉大郎嚇得屁滾尿流,但是他現在也沒有力氣爬出去。
芊楹這一招殺雞儆猴徹底把餘下的三個人鎮住。
劉二郎嘴不不硬了,芊楹讓他乾什麼,他閉著眼睛就衝自己的大哥撲過去。
“誰讓你閉上眼睛的,要是眼睛不想要,我可以幫你挖了。”芊楹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劉四郎慌亂的睜開眼睛,他死死的盯著房間在打架的兩個男人,眼底似乎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原來,除了男女,原來男的和男的,也能玩成這樣,他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
芊楹讓係統小圓球主動屏蔽房間裡的動作和聲音,她才不看臟東西打架,辣眼睛。
“姑奶奶,我們都按你說的去做,現在可以放我們出去了吧?”劉大郎奄奄一息,他渾身都在痛。
“想什麼呢,這隻是開胃小菜,我這裡有兩把刀,誰要是先抓到手裡,把四郎的整張皮剝下來,這個人就可以離開了。”芊楹說完,往兩人的腳步丟了兩隻匕首,閃著寒光,一看就鋒利無比。
劉四郎從進門後就一直一言不發,他是四個兄弟裡年紀最小,但是他唯唯諾諾的皮囊下卻有一顆善於算計彆人的心思。
他已經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為芊楹已經忽略他。
“芊楹,我們好歹夫妻一場,是我把你從仙女湖救上來,我名義上也是你的恩人,你這樣恩將仇報,不好吧。”劉四郎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他長得也是最俊俏的一個。
“救我,你的臉皮厚的我自愧不如,你拿走我的衣服,讓我上不了岸,我躲進水裡等你離開,你自己跳下水,不顧我的驚恐把我拽上來。”芊楹看過原主那段記憶,是她一輩子受過最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