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乾什麼?我是你爸爸。"肖父額頭青筋暴起,他年紀大,半夜還沒完全清醒被自己的女兒咬住,一下子還真的掙紮不了。
他大喊大叫,就想讓自己的老伴出來救自己。
黃母被客廳的動靜吵醒,她也出來,一看自己的兩個最愛的人扭打在一起,趕緊上去拉架。
"女兒,我們是你的爸爸和媽媽,你快醒醒,"黃母嚇出一聲冷汗。
他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有如此凶殘的一麵,這是要把他們都咬死的節奏。
黃琴嘴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動作卻更加迅猛。
黃家老兩口被她追著咬下好幾塊帶皮的血肉,痛的他們滿地打滾。
黃家鬨了一夜,周圍的鄰居聽見,都在竊竊私語。
"我說老黃啊,你女兒要是得了什麼神經上麵的病,你們趕緊把她送進精神醫院,她這樣要是放出來,我們周圍的人也很危險。"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把難聽的話直說。
"你女兒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精神上的病,我女兒住我家,關你屁事。"黃家父母一口氣懟了好幾戶人家,他們護短的很,誰說他們的女兒有病,他們就去罵人家祖宗十八代。
周圍的人見他們這樣蠻橫無理,都搖搖頭繞著他們一家三樓走。
黃琴一次走出去,見到一個落單的孩子就撲過來要咬人,還好孩子的父母及時出現,阻止了這一場悲劇。
他們去黃家要個說法,都被黃家父母給罵了回去。
"你們放任精神有問題的人就去亂逛,你們肯定會有報應的。"那家孩子的父母氣鼓鼓的走了,留下一句詛咒的話。
黃家父母不當一回事,他們的寶貝女兒才不會鬨事,肯定是那個小男孩欺負自己的閨女。
在黃家父母的眼中,自己的寶貝女兒永遠都沒有錯,錯的是彆人不知好歹不讓著自己的女兒。
"統子,火候差不多了吧?"芊楹現在也去肖芊祖的那個私人學校,他們在一個班級,都住校。
家裡的傭人全部都被芊楹解散。
彆墅也掛出去賣了花錢。
這一切當然需要借助原主的父母同意,芊楹有辦法讓賣彆墅合理化。
肖家父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那兩邊的老人現在被自己的逆子逆女弄得雞飛狗跳,估計也沒精力來管他們這兩個兄妹。
反正已經把他們送去學校住校,責任都是學校的。
"主人,我怎麼覺得他們不像得了狂犬,而是喪屍病毒。"係統小圓球小心翼翼的問。
它現在也回過味來,主人報仇肯定沒那麼簡單。
"統子,你猜對了,被狗咬了得病就是一個大幌子,我給他們注入的就是我們前幾個位麵的喪屍病毒,最低配版,隻有近親咬近親才會被傳染。你看我多麼善解人意。"芊楹一邊說出自己的計劃,順便還誇了自己。
係統小圓球不由得嘖嘖稱讚。
黃家出大事了,黃琴接回去養身體,時間還沒過去三個月,黃家的房子在一個晚上發生了大火。
黃家父母沒有逃出來,活活被燒成兩具焦炭。
黃琴倒是撿回一條命,她逃了出來。
挨著黃家的鄰居就沒那麼幸運,他們的房子也被燒了,他們人是跑出來,可家裡值錢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