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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沁,你餓壞了吧?快趁熱吃一點粥吧?”彩魚端著一碗熱粥走進屋裡,殷勤地朝沁陽說道。
沁陽暗自翻了個白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對這個任務者簡直煩不勝煩,她抬起頭來一臉控訴,“你不是小魚!我不喝!”
彩魚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裡的碗也不受控製地嘭的一聲掉在地上。
“淡定!你就是小魚!她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你。”係統的聲音再次沒有起伏的響起。
彩魚聽了係統的話呼了口氣,強自鎮定得說道,“你……你胡說什麼?我就是小魚!”
可是,心虛的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裡不停地嘀咕,“係統,怎麼辦?係統,她看穿我了……”
“都說了要淡定!你要記得,現在你就是小魚!小魚就是你!”係統的聲音透著無奈,它怎麼選了這麼個宿主?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清楚的很!”沁陽定定得望著彩魚,如果仔細看的話便可以發現,她的臉部繃得緊緊地僵硬極了,眼角還不停地抽抽!
沁陽不斷自我催眠,考驗演技的時刻到了,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彩魚被說得徹底慌亂起來,她自顧尚且不暇,哪裡有功夫觀察沁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彩魚的心理建設還不夠強大,腳步踉蹌地離開了。
沁陽見了整個人往床上栽倒,剛剛她生怕彩魚看出破綻整個人緊張得一逼,雖然不過是幾分鐘時間,她卻像打了一場大戰,渾身都虛脫了一般。
良久,沁陽才終於緩過勁來,她從床上下來,套上軟底繡鞋緩步來到窗邊,斜倚在窗前。
窗外,風光正好,她仰起頭,有夕陽揮灑在她的臉上、身上,靜謐而美好。
自從彩魚被沁陽揭開了真麵目,沁陽終於清靜了下來,她也順利地將王沁陽的記憶全部捋順了:
王沁陽在宮中的記憶都很是零碎,並無什麼大事,直到一個人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她平靜如一潭死水的日子。
那人換作呼倫,是匈奴單於,來京城以藩臣之禮麵見當朝天子天子,並自請為婿,願永結兩邦友好關係。
這本是一件好事,可奈何那呼倫不僅年紀大,而且已經有妻有子,這讓天子怎麼願意讓公主屈尊下嫁於他?
後來啊,有大臣提議,從宮女中挑選一女賜予呼倫為閼氏不就行了?
可是,宮女們聽了都不願意,她們聽聞呼倫單於貌醜凶殘,匈奴又那麼偏遠,沒有哪個女子願意背井離鄉嫁給胡人,即使是胡人的首領!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王沁陽被賜予呼倫為閼氏,遠嫁匈奴出塞和親。
“紅玉姐姐,你聽說了嗎?”一個粉裝宮女神神秘秘地湊到另一正在浣洗的宮女身旁嘀咕道。
沁陽正好在邊上浣洗衣服,她病好後便拖人和管事嬤嬤說了,又得以重回宮中做宮女。…
“什麼事啊?黃梨你彆賣關子了,快些說呀?”正浣洗的宮女聽了好奇心起,忍不住低聲催促了一句。
“我聽淑妃娘娘宮裡的姐姐說,匈奴單於進京覲見聖人了!”黃梨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有什麼?那匈奴單於又不是第一次覲見聖人!”紅玉在宮裡待了多年,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太過稀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