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陽見了,捂著嘴低聲笑了起來。
確定好以後的方向後,沁陽首先便開始想辦法,將秦靜的學籍轉到了縣裡的小學。
因而,從小學四年級開始,秦靜上的便是縣城裡的小學了。
她租的房子也打算租完這個月就不租了,重新在縣城租了一間屋子,麵積沒有原先的房子大,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兩母女住剛剛好。
沁陽和小花足足準備了十來天,她們的店麵才算是正式開業。
因為店麵剛剛起步,沁陽便和小花商量好了,她先辭去了廠裡的工作,專門守店。
新店一開張,沁陽便同女兒秦靜一起搬到了在縣城的新居,這一次,她並沒有和陳母他們說這件事。
因而,當陳母再一次攜陳家寶,外帶兒媳張金鳳上門的時候,便吃了個閉門羹。
“什麼,秀兒她現在不住這兒了?”陳母一聽房東說這房子沁陽沒租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感情她和媳婦孫子在這裡蹲了半天白蹲了?
“娘,姐她怎麼可以這樣?她搬家了也不跟我們說說,你說這算是什麼事啊?”張金鳳冷哼一聲,氣惱異常。
聽了張金鳳的話,陳母更加生氣,她感覺腦門一陣發暈,這個女兒算是白養了,現在竟然連搬家都不告訴一聲。
一旁的陳家寶一聽說姑姑搬家了不在這兒,嘴巴一癟便哭了出來,“哇哇……我要吃肉……”
小小的人心裡隻曉得在姑姑家有肉吃,如今姑姑不在這裡了,可不就沒有肉吃了,他隻要一想到沒有肉吃就難受,哭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這個傻的,吃吃吃,天天除了吃你還知道什麼?”張金鳳最是聽不得兒子的乾嚎,一巴掌便呼了過去,打的陳家寶一哆嗦,立馬收了音兒。
“娘,我們現在怎麼辦?”張金鳳見兒子消停了,扭頭看向陳母。
“鳳兒,我們今天去縣城,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陳母心裡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得慌。
張金鳳也正有此意,反正來都來了,就這麼回去她怎麼甘心,“娘,我們去哪裡找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現在就去紡織廠問問,我倒是要和她領導好好說道一下,為人子女怎麼可以如此不孝,連搬家的事都不和父母說一聲。”陳母憤恨地說道。
一行三人轉道往紡織廠走去,並沒有人告訴她們,沁陽已經不在紡織廠乾了。
她辭職的事情誰也沒說,房東其實也不知道,隻以為她想讓女兒去縣裡讀書才搬的家。
哪知道,等她們到了紡織廠,又是一個大消息朝她們兜頭拋來。
“什麼,秀兒她不乾了?”陳母的大嗓門在紡織廠門口響起,這一次,她不光是生氣,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
多好的工作啊,說丟就丟了,真是腦殼被門給夾了!
她嫂子想進廠子還沒有門路呢,她倒好,說不乾就不乾了!你不乾了好歹讓你嫂子頂了你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