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王鸚鵡來到了床邊,她輕輕地用掃帚將老鼠往床角逼去。小老鼠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開始慌亂地跳躍。
但是,王鸚鵡並沒有放棄,她繼續用掃帚慢慢地將老鼠逼到牆角。經過一番努力,老鼠終於被趕到了牆角,無處可逃。
王鸚鵡趁機用掃帚將小老鼠輕輕一掃,老鼠便跳下了床,飛快地逃離了房間。
王鸚鵡和羅淺淺都鬆了一口氣,她們終於成功地將老鼠趕走了。
折騰了半天,王鸚鵡和羅淺淺兩人都顯得有些疲憊。羅淺淺想到王鸚鵡的被子已經濕透,便體貼地提議道:“反正你的被子也濕了,不如我們兩個人湊合一個被窩一宿吧。”
王鸚鵡聽了羅淺淺的提議,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在這深秋的夜晚,能有人願意與自己分享溫暖,讓她感到無比安慰。她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好啊,那就謝謝你啦,淺淺。”
於是,兩人將王鸚鵡的濕被子晾在一旁,一起鑽進了羅淺淺的被窩。雖然被窩並不寬敞,但兩人的心卻緊緊相依,彼此傳遞著溫暖與關愛。
夜晚,武陵王挑燈夜讀,享受著這份寧靜與專注。這時,秋琴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王鸚鵡現在正在抓老鼠,手忙腳亂的。”玉琴輕聲稟報,生怕驚擾了劉休龍的思緒。
劉休龍輕輕翻了一頁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想起白天時,王鸚鵡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哦?她還在抓老鼠嗎?”劉休龍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向秋琴,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是的,殿下。王鸚鵡正在房間裡與老鼠鬥智鬥勇呢。”秋琴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一旁的太監白主看著自家主子,偷偷地笑了起來。他深知武陵王的性格。於是,他忍不住低聲對劉休龍說道:“殿下,您真是會找樂子,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包天的小宮女抓老鼠,這可比看書有趣多了。”
劉休龍聞言,抬頭看了白主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也去看看吧。”
於是,劉休龍和白主一同走出了書房,朝著王鸚鵡住的地方,劉休龍心中充滿了期待,想要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宮女。
劉休龍和白主興致勃勃地走出書房,朝著王鸚鵡的住處走去。劉休龍心中滿是期待,想要看看這個小宮女是如何與老鼠鬥智鬥勇的。然而,當他們到達宮女房時,卻發現王鸚鵡的房內已經熄了燭火。
劉休龍微微一愣,有些失望地皺了皺眉。他本來是想看王鸚鵡的熱鬨,沒想到卻撲了個空。他轉頭看向白主,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失算。
一旁的秋琴見狀,連忙上前解釋道:“殿下,奴婢該死。王鸚鵡剛才還在抓老鼠的,奴婢也不知道為何她突然睡下了。”秋琴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惶恐,生怕因此受到責罰。
劉休龍聽到秋琴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本想看王鸚鵡抓老鼠的熱鬨,沒想到這小宮女竟然提前睡下了。他揮了揮手,示意秋琴不必自責。
“罷了,看來今晚是看不到她抓老鼠了。”劉休龍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遺憾。
秋琴見劉休龍並沒有責怪她,心中鬆了一口氣。她偷偷抬頭看了劉休龍一眼,隻見他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一樣。
“罷了,既然她已經睡下了,那我們就回去吧。”劉休龍說著,轉身準備離開。
劉休龍帶著一絲遺憾轉身離開宮女房,夜色中的走廊顯得格外靜。
白主則在一旁默默觀察著劉休龍的表情變化,他知道武陵王的心思深沉,不會輕易表露。但他也明白,劉休龍對王鸚鵡的興趣並非一時興起,或許這其中還隱藏著更深層次的原因。
而宮女房內的王鸚鵡,此刻正沉浸在夢鄉中,對外麵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還以為是個意外。
劉休龍正襟危坐於書房的案幾後,手握一卷古籍,雖表麵平靜如水,凝神閱讀,其思緒卻如同脫韁之馬,在想象的世界中馳騁。他腦海中的畫麵鮮活起來,王鸚鵡那俏皮的模樣躍然眼前,她在捉弄小鼠時或許會流露出的那抹羞澀嫣紅,亦或是陷入尷尬局麵時下意識地輕搔秀發,這情景令劉休龍不禁啞然失笑。
“原想著僅是借此窺探她的片刻尷尬,博取些樂趣罷了。”劉休龍低聲自語,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的是深藏不露的喜色。但此刻,他眼底那抹轉瞬即逝的狡黠亮光預示了彆的打算,“若隻是看熱鬨,未免太單調,倒不如親自設計些小插曲,給她生活增添點趣味。”
次日黎明時分,陽光灑滿皇宮,劉休龍提早穿戴整齊,攜著敬孝之心,踏入了母後路淑媛娘娘居住的昭憲宮。王鸚鵡在內心不禁五味雜陳。她清楚,昨日武陵王那略帶捉弄意味的“對付她”,今日恐將有增無減,這讓王鸚鵡心中苦笑連連,暗自祈禱:“希望武陵王貴人多忘事。”
為求一時安寧,王鸚鵡權衡之下做出了決定,她打算暫且避開武陵王的視線,希望劉休龍能漸漸淡化對自己的注意。於是,她找來羅淺淺,低聲細語道:“淺淺,我今早有點瑣事需處理,待會兒武陵王若是前來,你就代我前去奉茶,儘量不要讓他察覺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