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些好奇,寧遠是如何知道大洋彼岸的這些巨頭公司的。
但是,考慮片刻後,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
他們這些背景的小年輕,比那些尋常胡同子弟,知道的更多些也實屬尋常。
(就好像二十來年後,國內第一批證券股票交易,幾乎沒有多少普通民眾能踩中這個機會的!)
(滬市交易所剛落成開始發售,幾乎都是乾部或者乾部子女去搶購的,普通百姓要麼沒錢要麼根本就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機會,自然就沒人願意湊這個熱鬨!)
常書典接過了他的錢後,也把自己的地址留給了寧遠。
以後隻能寫信互相交流了。
送走了常書典後,寧遠大概點了點自己空間裡剩下的錢,也還有兩萬多呢,足夠自己和這幫哥們兒的花銷了。
那十萬,就純當做不存在就行了,六七年以後,寧遠知道,這些錢最少會翻四五十倍回來。
到了那個時候,他隻需要穩一穩,在四九城裡踏踏實實的享受幾年舒坦日子,靜等改革開放就行了。
那是第一次造富浪潮,雖然到了那個時候,寧遠已經是穩穩的百萬元戶了,可他仍舊需要利用這一波,一口氣吃下國內的大部分市場。
十幾年後,無論是從軍還是從政的哥們兒,應該都成了各個體係裡的中堅力量了。
而自己老爹這一幫小個子的老部下,也必然會自發形成一張能量極大的關係網!
說句毫不客氣的話,隻要寧遠他不自己胡亂作死,國內幾乎猶如一馬平川一般,平趟!
寧遠心神頗為激動,有了這種量級的資金以及這種份量的關係網,他才真的能夠問心無愧的說一聲,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了!
夜已經很深了,鐘躍民帶著幾個哥們兒,把常書典護送回去後,這才剛回來。
寧遠還沒睡著,他也在等著鐘躍民他們呢。
其他幾個哥們兒回來院子裡後就直接進了屋子各自睡覺去了。
鐘躍民則是看到北屋寧遠那間還亮著燈,於是直接輕輕推開門,跨步走了進去。
寧遠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正看著一本教員語錄,看到是鐘躍民進來後,招呼著趕緊坐下。
“怎麼樣躍民?路上沒出啥問題吧?”
鐘躍民拽過來了桌子上,已經切好的一盤子西瓜,拿起來就啃。
吃了一氣後,結結實實的解了渴,這才說道。
“哥們兒辦事兒,你丫還不放心?安穩送到!”
鐘躍民擦了擦嘴,得瑟的說道。
“那就成,我這兒剛剛也把咱們這些天采購回來的物資做了個梳理,趁著袁軍還沒參軍走,明天讓他找他爹開一張條兒去!”
寧遠琢磨了一下後,對鐘躍民說道。
“開條?什麼條兒啊?”
鐘躍民沒太明白寧遠的意思,直接追問道。
“當然是運輸條啊!袁軍下午不是說了麼,他爹沒聽他的勸,還是直接去地方防務體係報道了!這麼直接的關係,咱現在不用,等到啥時候用!”
寧遠這個想法也是在袁軍他爹正式確定職務後才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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