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眼神冷冷的掃了許常他們仨一眼,朝著鐘躍民說了一句。
“走吧,彆打擾他們仨睡覺!”
然後轉身出了屋子。
鐘躍民看寧遠出門後,對著許常他們仨,一人胸口上給了一拳!
“你們呀你們!!”
說完後,扭頭追著寧遠出了門。
木屋裡許常他們仨人依舊站的筆挺。
好一會兒後,仨人才慢慢坐了下來。
這一晚上,可沒有人敢睡著了。
寧遠帶著這幫哥們兒進了村子後,所有人都把各自的包袱交到了寧遠手裡。
寧遠也沒客氣,把包袱接過來後,也沒有交代什麼。
田二良他們出了屋子後,各自去找各自的住處。
鐘躍民則是和寧遠住一個屋,把田二良他們送出門後,倆人進了屋子,看到了床上睡的正香,鼾聲如雷的範胖子。
“咱們去外邊弄點兒水喝吧!”
鐘躍民看著範胖子搖了搖頭後,扭過頭對寧遠說道。
寧遠現在心裡的氣也順了不少,知道鐘躍民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說,於是點了點頭。
倆人一起走到了外屋,坐在了桌子邊。
寧遠給他倆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後看向了鐘躍民。
“怎麼?有話說?”
鐘躍民怔了怔,然後笑了笑無奈的說道。
“果然還是你丫了解哥們兒,我是想和你說,彆跟老許他們幾個動氣,都是自家弟兄,整宿整宿的枯坐著,犯困也難免!”
果然,就是為了替許常他們幾個求情來的。
寧遠也大致猜到了鐘躍民要說什麼,所以此時也沒有感到意外。
歎了一口氣後,寧遠朝著鐘躍民說道。
“你還不了解哥們兒我嗎?剛剛在村口哪兒,的確是因為他們有些氣惱,但後來生氣,是氣我自個兒!”
鐘躍民有些聽不懂了,皺著眉搖了搖頭。
“氣你自個兒?什麼意思?”
寧遠接著說道。
“這事兒是我沒有安排好,之前給大家安排著各司其職的時候,也沒有個具體的章程!無規矩不成方圓!”
鐘躍民這才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水後,又接著問。
“那你是怎麼想的?”
“說實在的,哥們兒現在還真沒個具體章程出來,我這兒隻有一個大致思路,你幫著參謀參謀!”
寧遠想了想後,跟鐘躍民說道。
“沒問題,咱們兄弟還有啥不能說的!”
鐘躍民點了點頭然後催促道。
“其實就一個宗旨,包產到人,按勞分配,賬務公示,全員監督!”
寧遠說完後看向了鐘躍民,其實他說的這些都是早就已經實踐出來的真理了。
但是這些年,各種紛亂的事情乾擾嚴重,很多條令並不能實行下來。
鐘躍民聽完後,自然明白寧遠說的是什麼意思,連連點頭。
接下來,寧遠又詳細把關於各個產業化的貢獻分以及集體財產如何分配大致做了一個講述。
鐘躍民聽的入神,也時不時的補充一些自己的觀點進去。
就這樣,二人一直聊到深夜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寧遠和鐘躍民都是早早的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