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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念念朝那個說話的女孩子看過去。
那是個穿著打扮都很時髦的女孩子。
可能因為這一群男人裡隻有她一個女孩子的緣故吧，和唯二的另一個穿著樸實低調的女孩子相比，她臉上有著藏不住的傲氣。
霍念念自覺問心無愧。她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彆人質疑。
她沒有看那個女孩子，而是轉頭對所有人說。
“我很佩服有人可以有這樣的勇氣。在大家麵前提出自己心裡的疑惑。”
“至於與今天這場招聘會無關的事，我不想多說，大家自己斟酌吧。”
霍念念轉過頭來看她。
“現在我想問這位女士，你問出這個問題來，是因為有過抄襲曆史嗎？”
這才是霍念念最關心的問題，她今天是來招聘員工的。不是來開新聞發布會，她沒有義務解決這些人心中這樣那樣的疑慮。
女孩子眼神飄忽，躲過了霍念念投來的銳利的目光。
“我不是已經改過來了嗎……我覺得我的能力還是很強的。那些東西我自己也能設計出來，借鑒一下也沒關係啊。”
答非所問，知錯不改。寥寥幾句，霍念念就已經在心裡對這個女孩子下了定論。
“你說的沒錯。可能你的能力確實很強，隻是我的公司廟小，容不下你這麼有能力的人。所以。很抱歉。建議你還是去找一個，與你的能力相匹配的公司好了。”
那女孩子臉上本來還有些驕傲的表情僵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滿以為自己能來這所不知名小工作室是給這個女人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