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驍的臉色沉下來:“楊老師,我的這群學生你也知道,打這種賭不合適。”
楊老師麵不改色的開口:“沒什麼不合適的,這次就由我來給大家作見證,距離月考的時間也不遠了,同學們可要加油了。”
這場賭局,最終還是被定了下來。
等到楊老師帶著一班的學生離開,陳驍立刻回身瞪向自己班的學生,他掃過眾人,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沉音的身上:“沉音!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才請了那麼久的假,回來就給我惹事,設賭局和一班比成績,你是嫌我這個班主任丟的人還不夠是不是?”
沉音無辜的眨了下眼睛,為自己辯解:“也不一定就會輸啊,不是說隻要有一個人考過他們就可以。”
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穩贏的局。
“是,是隻用一個人考過一班就可以,但誰能考過?你告訴我誰能考過?你們七班的成績什麼樣,自己難道不清楚,你們能及格我都謝天謝地,還跟人家一般比成績。”
沉音並不準備和陳驍爭論什麼,畢竟對方已經先入為主的覺得他們會輸,那麼她再爭辯解釋也沒有意義。
陳驍見她低頭擺弄著手指,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手指點了點沉音,又點了點一眾七班學生:“頑固不化!”
扔下這句話,陳驍轉身就走,現在他多看這群學生一眼都煩。
陳驍走後,七班學生將打掃的東西踢到一邊,向著沉音圍了上來。
“沉音,咱們真和一班賭啊?”
“雖然一班那群人的確囂張,可是他們成績真的比我們好太多了,隻要有一個人能考過一班就算贏,這條件聽上好像很簡單,但咱班哪有能考得過他們的?”
薑司夏也抬眸看向沉音,雖然沒說話,狹長眸子裡卻帶著和大家一樣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