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音看著攔著自己的那隻手,微微眯眼:“讓開。”
如果她真的脾氣大的話,現在楊延喻就不會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麵前,而是被她摔在地上。
楊延喻揚眉一笑,對於沉音的嗬斥不以為然:“讓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作為回報,小姐陪我跳一場舞怎麼樣?也算是全了我們今晚相遇的緣分。”
麵前的少女可是難得一見的貌美,如今又是孤零零一個人,這樣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
等一會兒跳場舞,聊聊天,他在借機灌上少女幾杯酒,之後等對方醉了,自然而然就能被他帶回房間。
感覺著楊延喻落在自己身上黏膩的眼神,沉音的眉頭緩緩蹙起:“我沒興趣和你跳舞。”
被再三拒絕,楊延喻的麵上也顯出幾分不快,他的笑意微冷,眸中帶著威脅,伸手就去碰沉音的下巴:“這位小姐,你估計不知道得罪我們楊家的下場吧?我勸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不然……”
沒等楊延喻說完,一條手臂忽然搭在了他的肩上,一道張揚的聲音帶著戾氣反問:“不然你想怎麼樣啊?”
沉音聞聲抬起頭,就看到了一臉怒氣的樊厭。
他站在楊延喻的身後,抓著對方想要觸碰沉音的那條手臂用力一扭,順著力道一把將人摔在了地上。
放著悠揚音樂的大廳中驀地響起楊延喻的一聲慘叫。
周圍的賓客一驚,齊齊向著沉音這邊看來。
對於周遭的目光,樊厭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嫌棄的鬆開楊延喻,不屑的輕嗤一聲:“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敢為難我們家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