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最好一直都平平安安的,如果紙鶴真的燃燒起來,他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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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空蕩的長廊,鼻息間滿是潮濕的水汽。
沉音被血族帶著走下階梯。
耳邊是幾個血族的對話。
“這次的祭品聞起來好香啊,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聞到這麼香的血。”
抱著她的血族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這少女的模樣也好,比之前送來的漂亮多了。”
另一個血族湊近過來,盯著少女的臉說道。
“伯爵大人這幾天應該就要來了吧?我賭這個少女一定會被選中。”
又是一個血族開口。
緊接著是一聲低低的嗤笑:“被選中可不是什麼好事,伯爵大人進食從不留活口,上次我還親眼見到他將祭品的血喝乾。”
說話的血族伸出手,冰涼的指尖落在沉音的臉頰:“可惜了,這麼年輕漂亮,馬上就要死了。”
沉音的指尖微不可查的蜷縮了下,有些反感那冰涼指尖摩挲臉頰的觸感。
好在那隻手很快就挪開了,緊接著是一陣鎖鏈碰撞的聲響。
厚重的枷鎖被打開,她被帶進一個房間,隨意的放在一張簡陋的床上。
那些血族並沒有多留,徑自退出房間,緊接著是房門落鎖的聲音。
沉音並沒有急著睜眼,因為這間房間裡並不隻有她一個人。
在她的周圍還有好幾道氣息。
從呼吸和心跳聲判斷,應該是八個年輕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