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還是那棟彆墅,此刻裡麵卻是一片狼藉。
被強行破開的門此時大敞著,破碎的窗戶呼呼的朝裡麵灌著冷風,大廳中一片淩亂。
眾人站在廳中,看著眼前的場景陷入沉默。
艾恩撓了撓頭,乾笑兩聲:“一樓好像有點亂,不過樓上的臥房還是可以休息的。等明天我們就能把這些修補好了。”
沉音混不在意的向樓上走去,語氣莫名:“挺好的,至少不會擔心被關起來。”
這句話針對的是誰不言而喻。
紀瀾安的身子微僵,他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沉音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少年弧度好看的薄唇緩緩抿起,神色間多了幾分淡淡的落寞。
目送沉音纖細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紀瀾安轉過頭來,看向艾恩和伊達爾的方向。
伊達爾和艾恩不由緊繃了身子,戒備問道:“你想做什麼?”
紀瀾安麵色平靜,想著二人禮貌開口:“請問,我可以住在這裡嗎?”
“……”
少年的聲音溫潤柔和,舉止禮貌優雅。
現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好脾氣的貴家少爺。
但艾恩和伊達爾卻沒有忘記。
就在剛才,這名看上去溫和好脾氣的少年還用木倉冷然的指著他們,一副要滅口的模樣。
麵對少年的請求,他們哪裡敢拒絕?
萬一那句話不對再惹惱了少年,對方再給他們一木倉可怎麼辦?
何況這人是跟著沉音小姐回來的,沉音小姐也沒有開口趕人,這也就等於變相的同意少年留下。
艾恩深深歎了一口氣,不情不願的抬起頭:“樓上已經沒有臥房了,你要住就隻能睡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