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頭咬了咬牙,深知形勢危急,當下不再猶豫,轉身朝著公司方向飛奔而去。
祖國人的聽力極為出色,自然是聽到了梅芙火車頭他們的交談。
他在空中看到火車頭離開,發出一陣狂笑:“你們以為有人來支援就能改變局麵嗎?愚蠢至極。
告訴蘇爾,我等我殺了這些白癡,我就再去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他居然敢禁止我在沃特塔打膠,簡直八嘎呀路!”
而此時,士兵男孩趁著祖國人分心之際,奮力擲出手中的劍。
那劍如流星般向著祖國人的本體飛去,可是並無效果,祖國人滿頭的眼珠子可不是擺設,隨便晃了晃身子,就躲開了士兵男孩投擲而出的劍。
鋼皮一拳逼退祖國人的分身,飛身一撲,將士兵男孩擲出的艾德曼合金劍接住。
鋼皮知道,這把劍絕對不能落入祖國人的手中,畢竟這劍是祖國人如今唯一還會忌憚的東西。
“你真的很不錯,你是叫鋼皮對吧,把劍給我,我會讓你成為神的仆從。”祖國人看向鋼皮,如今失去劍的士兵男孩,完全不值得他注意。
“我當邪神走狗?”鋼皮指著自己笑道:“然後變得和你一樣醜陋嗎?”
鋼皮的恥笑讓祖國人大笑了起來:“你們既然想死,那我也無所謂了,不和你們玩了。”
祖國人揮了揮手,無數的野獸都從噩夢世界中入侵到了現實。
很不幸的是,士兵男孩此時也已經沒有鎮定劑了。
所有人都得忍著血液沸騰的痛楚,和野獸搏殺。
而此時的火車頭,捂著胸口,依舊奮力的蹦跑著,哪怕他已經感覺自己的心臟實在已經不堪重負了。
這一刻,火車頭真的很悔恨自己之前的糜爛生活,如果他在此之前可以保持初心,或許現在心臟不會如此的羸弱。
“跑起來啊,死腿!”火車頭說實在的,挺喜歡現在的隊長和隊友的。
費城……特倫頓……紐約。
終於,火車頭躺倒在了沃特集團的大門口。
而蘇爾剛好來到了火車頭跟前,火車頭看見蘇爾後,立刻將七人組的消息告訴蘇爾。
其實蘇爾早就已經知道祖國人罵他了,不然他也不會站在沃特集團的大門口。
“我知道了,火車頭,你乾的很不錯,你才是真正的英雄。”蘇爾看著火車頭這個膩歌說道:“你好好休息吧,祖國人我們會解決的。”
吩咐人將火車頭送去治療後,蘇爾嗬嗬一笑,對著突然出現在身旁的路西法笑道:“祖國人已經不是普通的超人類了,要重拳出擊了。”
路西法看向蘇爾,指了指自己:“不是?我……”
“彆你呀我呀的了,我是老板。”蘇爾跳起來一誇,騎在了路西法的腰上:“庫庫庫奇奇……威震天,出擊!”
路西法無奈,能咋辦呢?
自己選的老板……
算了,總比上帝那個老古板好多了。
路西法最終還是變成了一架飛機,不過外形有些奇怪,就像一片銀杏葉一樣——媽的,居然是一架紙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