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農曆十一月。寒風凜冽,呼嘯著席卷而來,似乎在向世人宣告冬天的嚴酷。空氣中彌漫著刺骨的寒意,讓人不禁縮緊身子,抵禦這寒冷的侵襲。
榮雨、衛萍和淑甜三個人每天都在緊張而忙碌地工作著,報廢舊菌包的同時還要馬不停蹄地為新菌包做好準備。儘管生活充滿了繁忙,但他們內心深處依然懷揣著對未來的美好期望。每一個新菌包就像是一顆孕育著希望的種子,悄然地在他們的心田裡生根發芽。
在這個午後,完成了手中的工作之後,衛萍與榮雨娘一同坐在家門口,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靜時光。冬日的陽光柔和地灑落在她們身上,帶來了一絲溫暖。
榮雨娘首先打破了這片寧靜:“萍啊,最近這幾天你有沒有去你蘭英嬸家看看呢?不知道這幾天你祥叔他們過得怎麼樣了。”
衛萍微微蹙起眉頭,沉默片刻後才輕聲回應道:“嗯……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那天他們離開時看起來心情都很不錯呀。”
榮雨娘緊接著說:“可是今天上午在老槐樹下,聽到王麻子講,你祥叔又去打牌了。”
衛萍驚愕得張大了嘴巴:“啊?我祥叔怎麼還是沒有改掉這個壞習慣呢。”
她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憂慮,對祥叔的這個陋習,她始終認為非常不妥。“打牌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祥叔平常看起來挺沉穩的一個人,怎麼一旦沾上打牌就變得如此糊塗呢。如果因為打牌而讓家庭生活變得混亂不堪,那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榮雨娘歎了口氣:“是啊,他平時看著很穩重的,怎麼現在變成一碰到牌就什麼都不顧了呢?”
就在她們談論著的時候,蘭英嬸從拐彎處緩緩走過來,一邊走著一邊哭泣,她的身影在寒冷的冬日風中顯得無比淒涼和無助。
榮雨娘急忙站起身,快步走到蘭英嬸身旁,緊緊拉住她的手問道:“他嬸子,這是咋了呀?咋哭成這樣了呢?”
蘭英嬸邊哭邊說道:“大嫂啊,這日子真沒法過了。他把那一百多塊錢給偷了去,全輸光了。這下家裡一分錢都沒了,這日子可咋過呀。”她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不斷湧出。
說完,蘭英嬸便要掙脫榮雨娘的手離開,榮雨娘哪肯鬆手:“你這是要去哪兒呀?你娘家那麼遠。走,去榮雨家坐坐。”
蘭英嬸哽咽著說:“我不去娘家。嫂子,我娘家遠,去不了,我哪也不去,我去街上轉轉,一會兒就回來。”她的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榮雨娘忙說:“他嬸子啊,彆這麼想。走去家裡坐坐,咱姐妹倆好好聊聊。”
蘭英嬸哭著說:“大嫂啊,這些年都多虧了你。要不然我的委屈都沒處訴。”
“我也想通了,我哪都不去,我去街上轉轉。”
蘭英嬸走後,榮雨娘對衛萍說道:“萍啊,我看你蘭英嬸不對勁呢。要不你等家裡活忙完了,晚上去看看她,再開導開導她。哎她娘家離得遠,很小就嫁過來了,真是可憐人呢。”
衛萍連忙答道:“好,好,晚上我和榮雨一起去。這祥叔也太不像話了,你說平時挺好的一個人,咋一碰到打牌這事就拎不清了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