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他最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不遠萬裡也要跑到這裡。”
“你們老大是不是最近突然變得力大如牛,而且刀砍斧劈全當作沒事兒一樣?”
“你怎麼知道的?”
“你沒資格問我問題。”赤鳥又下了三分力道,隱隱可見匕首是滲出一幾滴血珠。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這兒,是不是最近多了很多無時無刻都散發著紅色光芒的珠子?”
“是,是的。”
“在哪兒?”
“向前走個數百步,有個密室,我們搜集到的珍寶都在那裡,那裡……”
“好的,那麻煩你睡上一會兒咯。”還沒等山賊說完,赤鳥一記掌刀,劈在那倒黴山賊的脖子上。隻見那山賊悶哼一聲,軟趴趴地倒了下去。
“既然是密道,那肯定有什麼機關,不過那些機關什麼的,我可沒那雅致破解。”赤鳥一邊嘀咕著,一邊隨手撿起兩塊石子,猛擲了出去,但見那兩顆石子一前一後,一緩一疾,相撞之時發出轟的一聲,眼前的走道赫然出現了一個大洞。
“搞定!就這點機關還想難到姐姐我?”赤鳥十分自得地說道。
但當塵埃散儘之後,赤鳥卻發現了十餘個大漢,手持兵器,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啊,嘿嘿嘿,大家好,我是……新來的?剛剛那個小戲法兒大家喜歡嗎?”赤鳥嘴上雖是陪著笑,但手卻伸向懷中,蓄勢待發。
“小子,火是你放的吧?”為首的壯漢一步步地逼近赤鳥。
“啊,什麼火?老哥,今天晚上的太陽真亮啊,我先去賞日了。回見!”
“逮住她!”壯漢一聲令下,隻見山賊手持直背狼牙刀,團團圍住赤鳥。
“去!”赤鳥揮動其手,將手中木燕祭出,木燕瞬息間幻化為十餘枚細鏢,仔細觀之,每枚飛鏢皆被一條條隱現的紅色絲線精密操控。這些絲線實乃赤鳥體內真氣所凝,隨心而動,或攻或守,其精微奧妙之處令人歎為觀止,變化之繁複更是難以窮儘。
另一邊,群山賊匪刀法剛猛狠辣,無論是直劈還是橫掃,每一刀均灌注了磅礴真力,毫無半點花哨招式,威猛之勢破石裂地,不消片刻,堅硬青石板上已然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白痕。
然而麵對如此攻勢,赤鳥並未硬碰硬,而是巧妙借力,身形輕盈靈動,輾轉騰挪於險境之中,展現出一種眾人驚歎不已的絕妙身法,看似笨拙的舉止中暗藏玄機,讓人難以揣摩。正是:“險中求巧眾皆驚;拙中藏機莫能察。”
“小子,有種你彆躲啊!”赤鳥閃躲騰挪讓山賊們有些許惱火。
“你叫我接我就接?”赤鳥話音未落,又一刀劈來,直取赤鳥胸腹要害。
眼見山賊將要劈中赤鳥,赤鳥卻甫一消失,再一望去,赤鳥已在三尺之外,使的正是那難辨高下,不明遠近的神仙索秘術。
“不陪你們玩咯。”赤鳥話音未落,整個人就宛如離弦之箭般迅速閃動。在一瞬間,數十道細鏢劃破空氣,如星光穿梭,直取那數十山賊的氣海穴,又見氣海穴齊刷刷地將丹田元氣瀉開,頃刻間一群窮凶極惡的山賊便成了廢人。
“說,你們這裡最值錢的東西是什麼?”赤鳥比了一個劍指,隻見那十餘隻細鏢直直地指向為首的山賊。
“你這小子倒是有趣,有如此武功如此計謀,一個人打上門來,不想著剿滅我們名冠天下,卻想著黑吃黑?”為首山賊見此也是不打算再做掙紮,反倒是問起了赤鳥。
“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反正你現在一身武功都被廢了,在這山寨也混不下去,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算了,我還是自己找吧。”赤鳥卻是不願理會他,自顧自的翻找起來。
“這些孽物我卻沒辦法處理。”望著一地散發著煞氣的的猩紅色珠子,赤鳥犯起了難。“算了,到時候把白玉帶來讓她處理吧。”
“這個東西倒是不錯,應該能值不少錢。”赤鳥拿起了一顆夜明珠細細端詳著,那顆夜明珠足有巴掌大小,霞光內斂。赤鳥把夜明珠放在掌心掂了掂試了試重量,隨後將夜明珠收入囊中,又從懷中扔出一顆火雷,隻聽那火雷砰的一聲,炸出漫天煙霧,再一看去哪還有赤鳥的影子?隻見那藏寶室的牆壁上多了幾個墨跡未乾的大字:謝明珠,施瓦舍,勸君知文武立世皆以德。
“老二,那鬨事的小子人呢?”這時候一豹頭環眼彪形大漢迎麵走來,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二當家。
“大哥,那小子不知道使了個什麼障眼法,已經溜走了。”
“你的功力?”壯漢搭上二當家脈搏,試了一試,卻發現老二真氣全無,連普通人都不如。
“被那小子廢了。”二當家苦笑一聲,“那小子武功,計謀都是不錯,在她手上吃癟也不算太虧。”
“放心,那‘大神’
賜下的聖物她卻沒拿走。”大漢撿起一顆珠子,用力捏碎。腥紅色的煞氣瞬間布滿整間藏寶室。一瞬間倒下的十餘人就被重塑了丹田。
“那小子應該就在附近的鎮子裡,等我打點一下人手,定將她碎屍萬段。”匪首說到。他一邊說著,一邊擦拭著手中的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