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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附帶通訊功能的便攜式光腦突然人工智能化的自動打開了視訊虛擬屏時,嶽梵音正半躺半坐的倚靠在床頭看‘假麵樂團’新錄製的一期搞笑真人秀。

視訊虛擬屏開啟,正播放到搞笑關口的真人秀隨之被掐斷。‘假麵樂團’成員為了一個蘋果搶作一團的畫麵被一個樣貌英挺,周身自帶雍容優雅特效的正裝男人的半身影像所取代。

“好久不見,梵音。”男人一揚嘴角,笑著打了聲招呼,低音炮質感的聲線非常磁性。

然而這一切落在嶽梵音的眼中卻惟有不爽,撇了撇嘴,隻聽她不耐煩道:“如果你不入侵我的通訊錄,刪除你的黑名單記錄,我想我們還可以更久不見。”

男人好似渾不在意她無禮的言語,眼中笑意反而更甚,“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絲毫不作避諱的朝天翻了個白眼,嶽梵音捋了捋雜亂的長發,嘴裡‘嘖’的一聲,道:“你問得這麼直白,我很不好回答你知道嗎?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得足夠明顯了。”

“沒有直接回答討厭,以你的性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對我其實是存著幾分好感的。”

男人此言一出,嶽梵音立時便露出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

“你位高權重,我是怕你惱羞成怒,回頭找我麻煩好嗎?”嶽梵音生無可戀道。

男人挑了挑眉,“好吧。”語氣裡頭著幾分寵溺以及一絲幾不可查的挫敗意味。

“你要相信我是個大度的男人,不會因為你的拒絕而找你麻煩。”男人認真承諾道。

嶽梵音敷衍的點著頭,心裡很不以為意,甚至是帶著些許譏諷的。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不僅僅隻是個男人,他還是一個政客,一個無利不起早的政客。政客的承諾能當真嗎?答案是,顯然不能。

錯開話題,嶽梵音質問道:“你這樣搞突然襲擊,考慮過我萬一正在洗澡或者換衣服的後果嗎?”

對於嶽梵音的敷衍,以及眼中分明流露出的不信任,男人看得真切,卻未再多言。

“當然靜靜欣賞你美好的胴體,然後再向你求婚。”男人痞笑道,但受他自帶的雍容優雅光環影響,即便是痞也是雅痞。

嶽梵音一臉遭雷劈過的表情,比無恥,她甘拜下風!

良久,她才乾笑著找回聲音道:“喂、喂,玩笑有度,求婚這種話是能隨便亂講的嗎?再者說了,我們兩個都是哨兵,就算你想英年早逝,我還不想當星和聯的罪人呢!”

虛擬屏上的男人似乎怔了一下,隨即朗笑道:“梵音已經想過我們婚後的生活了嗎?你放心我對五感的控製力不比你大哥差,隻要按時做好精神護理,就算沒有向導,想來也不會英年早逝。”

“我……”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嶽梵音現在隻想罵臟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誰他麼在跟他聊婚後生活,她那句話的重點難道是婚後生活嗎?

麵對調戲,最大的反擊就是無動於衷。否則無論你是炸毛的破口大罵還是理智的駁斥,都會被順理成章的理解成為害羞、不好意思,最後越描越黑。

嶽梵音於是冷眼以對,正聲問道:“言歸正傳吧,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我們難道就不能像老朋友一樣隨便閒聊幾句?”顯然,男人並不接招。

嶽梵音暗自磨了磨牙,“我以為我們已經閒聊得夠久了,日理萬機的星和聯大總統,薩洛蒙·伊博恩閣下,你確定你的秘書現在沒有抱著一摞待批複文書,站在你的身旁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你?”

星和聯總統薩洛蒙·伊博恩下意識地瞥眼看向身側不遠處,確實抱著一摞待批複文書,此刻正板著臉一瞬不瞬盯著他,企圖用眼神關閉他的通訊器的機要秘書。

薩洛蒙無奈扶額,眼見女人作勢就要掐斷通訊,他隻得清了清嗓子,正聲道:“是這樣……”

替兩個哨兵做完精神護理,埃爾默抬手用衣袖隨意抹了把額角的細汗。這段日子,也許是因為做精神護理也是一種鍛煉精神力的方法,他的精神圖景仿佛擴大了不少,神識感知能力較之以往也強了許多。現在,他就算一次替兩個哨兵做精神護理,也不會在因為精神力完全用空而出現胸悶氣短的情況了。

得了清醒的哨兵數聲感謝後,埃爾默心情不錯的出了矮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