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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後場通道裡,上演了一場又一場以少勝多、有驚無險的精彩戲碼。唯一令人感到惋惜的是,觀賞這些精彩戲碼的觀眾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哦,或許還要算上那個人腳邊的一隻胖兔子。

作為這唯一的一名觀眾,埃爾默可謂是恪儘職守,全程都隻用眼看,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上。

又一次選定的練手目標在眼前倒下,埃爾默強自按捺地深吸了一口氣,女人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可能每次他剛選定好練手目標,準備動手的前一秒,那個目標就在他的眼前砰然倒地。

不過無論如何,埃爾默得承認的一點是,女人確實把她一開始說的‘速戰速決’這四個字實行了個徹底!

現在,‘死亡搏擊場’的場主專用豪華看台包間內。

場主斥巨資聘請的哨兵/護衛守衛們呈散落的花瓣狀,在看台包間鋪了厚絨地毯的地板上‘陳屍’。

被嶽梵音單手提拎著後衣領的場主,正瑟瑟發抖的在開一個端放在他麵前的多功能保險櫃。這個多功能保險櫃本來一直都被秘密的藏在他的臥室裡,因為今天有一場賠率極高的比賽,他才帶了過來準備給那個賠率高的選手用。畢竟,他在那個賠率高的選手身上押了近半數身家。

也不知該說他是幸還是不幸,這突然闖進來的兩人,一下乾趴了他所有的守衛,他們的目標竟然剛好就是他這個保箱櫃裡的東西。

耳畔傳來錚的一聲嗡鳴,隨後便感覺到脖頸處傳來一陣刺痛,一點冰涼的寒意,意識到那是什麼,場主駭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快點!”嶽梵音語帶不耐的催促道。她放出拳刃上的短劍是為了嚇嚇人,讓對方的動作快一點,結果好像起了反效果,直接把人給嚇住了。

“很、很快,很快的……”場主戰戰兢兢的保證,整個人抖若篩糠,根本看不到半點效率上的提升。

嶽梵音在心裡暗籲了一口氣,決定還是不要再嚇這個場主了,畢竟萬一嚇暈過去,她還得費事兒把人弄醒。要不是這個多功能保險櫃的保險功能尤為強大,必須經由本人開啟,外加場主還開啟了保險櫃的防盜和綁定功能,嶽梵音是真就想把整個保險櫃搬走得了,省事兒不是嗎?

另一邊,埃爾默也被嚇到了,盯著那包裹了女人前臂的金屬拳套以及前端彈出的短劍晃了一下神。

這還是埃爾默第一次見識到女人的武器,之前與幾個手執武器的哨兵的打鬥過程中,女人似乎按下了什麼開關,倏然間便有金屬甲片將她的前臂與手掌包裹,就像是一個金屬拳套。埃爾默滿以為這個金屬拳套就是女人的武器,畢竟她僅僅隻用金屬拳套對敵,就乾趴下了一票哨兵/護衛。直到剛剛女人彈出那把短劍,埃爾默這才恍然意識到,原來這才是女人的武器,拳刃!

在此之前,埃爾默一直覺得武器中最霸氣最帥非鐳射槍和光刃莫屬了,不過眼下他發現其實古樸的金屬質地拳刃也挺帥氣的。

場主總算打開了保險櫃,伴隨著‘哢噠’一聲脆響,保險櫃門開啟,場主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他已經決定等這兩人走了,他就把這個新買的保險櫃退還給賣家,從沒見過這麼難打開的保險開,這麼多的開啟關卡,是在難為誰呢?顯然,場主已經完全忘記了當初那個三令五申要求保險櫃一定要足夠保險的人,正是他自己。

嶽梵音從保險櫃裡拎出一個黑色的小匣子,在場主眼前晃了晃,“這個我拿走了。”

場主自是忙不迭的點頭,但是嶽梵音卻又道:“你放心,東西我不會白拿,你當初買它們花了多少信用點,我刷多少給你。”

場主額頭上的油汗都掛下來了,連連擺手,笑得比哭還難看,“不,不用,你、你直接拿走就好……”他現在隻希望這兩人能趕緊滾蛋,越快越好。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收了拳刃,鬆了場主的後衣領,嶽梵音拎著那個黑色小匣子站起來,衝埃爾默知會了一聲,“走了。”

全程圍觀看戲的埃爾默摸了摸鼻子,訥訥應了一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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