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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梵音幽幽歎了一口氣道:“所以黑暗哨兵它隻存在於傳說當中。”

就這樣,兩人在車裡有一搭沒一搭牛頭不對馬嘴的聊著天,當然主要還是埃爾默在那兒不停叨叨,嶽梵音就是負責聽以及偶爾點個頭應個聲的存在。

埃爾默也不知道自己和女人聊著聊著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一睜眼,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女人還是老樣子,一手打著方向盤,一手支著腮幫,斜倚著車窗。隻不過埃爾默睡著前還隻是微眯著的雙眼,這會兒已經到了半眯的程度,再被纖長卷翹的黑色眼睫一擋,就跟完全閉了眼似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清路,埃爾默暗自腹誹。在腹誹的同時,埃爾默又偷偷覷了女人的側顏一眼,他是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眼睫竟然如此的纖長卷翹,就像百合花抽絲的花蕊,不那麼整齊卻綿密。應該可以算得上是女人整張英氣的臉上,最為柔軟的一部分了。

眼見女人一臉疲憊的模樣,埃爾默多少有些不忍。雖然和女人一開始不怎麼對盤,到現在依然還是會時不時的懟上,可他說到底也不是什麼沒心沒肺的人。花店老板這個人,其實真的還是不錯的。

隻可惜他實在不會開這個老古董,要不然還能和女人換換。

“停下來睡會兒再上路吧!”想了想,埃爾默出聲建議道。

女人像是太過困倦,反應有些遲鈍,隔了一會兒才道:“與其在車上睡,不如早點回去舒舒服服睡床。”

埃爾默聽她如是說,想想覺得也對,在車上睡畢竟不舒服,手和腳都伸展不開。

“還要多久回花店?”

“很久。”

埃爾默:……

很久是多久?

看出女人大概困倦得已經有些煩躁不想講話了,埃爾默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從東南黑市到花店,整整一天兩夜,一天兩夜的顛簸路途。當車終於在‘一家花店’門口停下,試圖麻溜下車卻因為在車裡坐得太久導致渾身僵硬,差點直接摔出車門的埃爾默,在驚魂未定後,站在花店門口,呼吸著滿是黃土味的空氣,覺得自己仿佛獲得了新生。

一轉頭,看到黑眼圈直墜到下巴,仿佛一縷遊魂似的飄下車,徑直往花店裡飄的女人,埃爾默內心是佩服的。這一天兩夜裡,負責開車的女人可是完全沒合過眼,當真十分的不容易。

不過現在好了,他們回來了,總算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把花店當成了家,當成了自己的一個歸屬地,隻是現在的埃爾默還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精神域傳來的一絲異樣波動,引起了埃爾默的警覺。

花店裡有人?

這種波動與他在西南黑市遇到那個嗜獵星盜團的向導時的感覺有些相似,又不儘相同。

眼見已經困得意識不清的女人打開了門,正欲進花店,埃爾默忙伸手阻攔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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