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2 / 2)

伊瑪拉合理猜測:“因為,分手了見麵會很尷尬?”

“不完全是。”安吉拉把薯條塞進嘴裡,“因為大部分男人都很小心眼,他們不知道界限,不明白工作和私生活之間的不同,我經曆過,我知道。”

“所以……?”伊瑪拉舉杯喝了口咖啡。

“你對這個小帥哥有感覺,實話說我覺得他對你也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點小心思,千萬可彆因為工作而讓這段緣分溜走。”安吉拉握住了伊瑪拉的手。

伊瑪拉還是有點糾結:“emm……”

“至少你得試一試,邀請他出去喝一杯什麼的。也許,我是說也許,當你真的嘗試了之後,發現你們隻能在工作中談得來也說不定呢?也許你並不喜歡和他約會也說不定?”安吉拉再接再厲,“如果你不去嘗試,相信我,親愛的,你會一直去思考這件事情,這會成為執念的。”

“我怎麼可能把一個男人當成執念啊。”伊瑪拉揮揮手,表示這件事不可能,又不是看。

“我隻是這麼一說。”安吉拉表示你理解中心思想就行了,“你正好這段時間想一想,嘗試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這確實。

伊瑪拉陷入了思考。

她和大部分同齡人一樣,不太在意和看對眼的人約會甚至過夜這種事情,畢竟已經是個合法的成年人了,不傷害個人健康的情況下,安全的爽倒也沒什麼不好。

安吉拉得意地喝了一大口果汁,然後掏出手機:“哦,唐普蘭斯給我發消息了,直接去飯店碰麵。”

“那咱們走。”伊瑪拉沒遲疑,把小費壓在杯子底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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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布魯德海文。

迪克和本開始調查礦區露營的背景情況,電話打了無數個,說了無數遍案件情況,聽了無數遍拒絕,已經開始一個頭兩個大了。

警察們破案的過程遠沒有電視劇電影裡那麼有趣,幾乎不存在福爾摩斯一般,看見一個腳印就能知曉一切。大部分時候是數不清的線索堆疊在一起,有用的沒用的,篩選出來。

而得到線索的過程往往意味著無數的文件、無數的拒絕和無數的冷眼。

迪克很熟悉這個過程,他早在成為羅賓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足夠的耐心,潛伏並收集到足夠的資料和證據,才能安全地將犯人一網打儘。

當了警察後也是這樣的流程,他適應得很快,也因此晉升得很快。

“我已經開始懷念可以帶來新突破點的瑞德醫生了嗚嗚嗚。”本使勁搓搓臉,長歎氣。

“她這個時間點可能才剛剛到華盛頓。”迪克看了看手表,“你今天搞到什麼新線索了嗎?”

“如果我有就不會哀嚎了我的搭檔。”本癱倒在座位上,拿著自己的隨身小本本翻開,“前任擁有者破產,一時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政府查封了這個地點,後續進行過幾次拍賣,全都無人問津,我確實聯係到了前任擁有者的律師,明天或許可以去問問情況。”

至於為什麼是明天?

本抬頭看著外邊已經擦黑的天,這個時間點,私人經營的律師事務所肯定已經在準備下班了,他們過去也隻能看到禁閉的大門和一問三不知的門衛。

“很好,明天再說。”迪克的手機開始震動,他打開看了一眼就變了表情,“我覺得明天也夠嗆了……”

“啊?”本疑惑地看向迪克。

“我,呃,家裡有點事情,明天需要請個假。”迪克有點尷尬地揚了揚手裡已經鎖屏的手機,“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哦,你記得給組長打招呼。”本沒太在意。

重案組的日常休息就非常不規律,所謂周末雙休什麼都根本不存在,隻要有案子就得隨叫隨到。也因為這個,日常來說有點緊急的事情需要請假也不像是其他崗位那麼嚴苛,隻要有合理的理由,組長都不會阻攔。

沒錯,合理的理由。

迪克愁眉苦臉地開始思索自己還有什麼請假理由沒有用過,並同時忍不住在心裡抱怨真不是個好時機。

最終,他以自己的父親出了意外非常嚴重進了ICU為由,言語間有一句沒一句的暗示讓組長成功腦補對方的父親可能馬上要咽氣,從而成功得到了假期。

嚴格來說他也沒有說謊。

開車一路狂飆的迪克想起手機裡的信息,安慰自己。

布魯斯雖然沒有進ICU,但也進了治療艙。雖然沒有馬上咽氣,但也因為不知名原因昏迷不醒。

最氣憤的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快一個禮拜了,今天下午阿卡姆暴動,差點要瞞不住了阿福才通知自己。

“嘖。”迪克眉眼間濃濃的不悅,腳下狠踩油門,從人跡罕至的公路上化作一顆流星,加速行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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