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 2臣3妾4替5您更衣。(1 / 2)

奸臣他懷了龍種 浪棠 9188 字 4個月前

蕭讓躺著, 克製著, 等待著。

雲歇迷迷糊糊間還想自己衣衫完整地睥睨驚慌失措的良家婦女讓,滿足一下蓬勃的虛榮心, 於是他開始扯蕭讓的錦衣, 想撕出衣料紛飛的狂野感,卻因沒什麼力氣,腿又軟, 直接栽到了蕭讓懷裡。

雲歇不甘心地爬起來,想再試一次,蕭讓見他較勁, 哭笑不得,一個翻身換了位置。

雲歇抬眸撞上蕭讓那雙如黑曜石般清透深邃的眼, 怒道“朕讓你動了嗎?!給朕躺回——”

蕭讓打斷, 笑得人畜無害又晃眼“臣妾替您更衣。”

“朕不要——”

雲歇突然失聲。

蕭讓將雲歇掙紮的手反剪, 埋下頭, 細白的牙咬上了雲歇羊脂白玉般滑順的腰帶上,輕又慢地撕扯,腰帶漸鬆。[是脫衣服, 沒有脖子以下身體描寫]

雲歇見他神情溫順,又被他卑恭的舉動愉悅到,滿意地哼了聲, 不動了。

蕭讓知道雲歇在較什麼勁。

上次他因為怒火, 有意讓他羞憤難堪, 自己並未完全褪衣。

“這次不會不尊重你。”蕭讓咬了咬雲歇紅得滴血的耳垂, 啞聲道。

雲歇看著他從容優雅地寬衣解帶,呼吸越發急促,目光一陣發燙,臉如火燒。

雲歇又怕又慌。

上次用了那麼多脂膏,還是疼得他冷汗橫流,渾身痙攣,像被撕成了兩半。

那種劇痛他死也不想再體驗一次。

雲歇下意識要逃,卻被蕭讓捉回,蕭讓怕壓到雲歇肚子,從身後摟緊他,懷裡人顫抖的厲害,蕭讓安撫地親了親他昳麗秀美的側臉“這次不疼的,難受就告訴我,彆像上次死也不吭聲。”

雲歇迷迷糊糊“嗯”了聲,莫名感到安心。

蕭讓一點點哄著,用了十二萬分的耐心。

終於,他握起雲歇攥著床單指尖微微泛白的手,十指相扣,緩緩地、滿滿地再次占有了他。

溫柔、克製、愛欲洶湧。

與第一次的瘋狂、熱烈、獸|欲橫生截然不同。

雲歇高亢殘破的尾音被隨之而來的繾綣的口勿吞掉。

同一時刻,識時務的阿越從雲歇臥房出來,也渾然沒了睡意,便決定在府上逛逛。

他提著燈籠在長廊裡還未走到底,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拍肩膀。

阿越驀然瞪大眼,就要尖叫,被謝不遇捂住了嘴。

“是我。”

阿越猛地鬆了口氣,狠狠剜他一眼。

謝不遇懶散坐到長廊尾端的亭子裡,掠了一眼對麵的石凳,示意阿越坐。

“有何貴乾?”阿越坐下,沒好氣道。

他不懂謝不遇了,照理說雲歇沒告訴謝不遇他們之間的叔侄關係,他現在在謝不遇眼裡應該算作雲歇的妾室,謝不遇卻半點不避諱直接夜會他,就不怕雲歇生氣?

謝不遇見他走神,開門見山“雲相是不是和小皇帝搞到一起去了?”

他這一聲宛如晴天霹靂,阿越瞬間驚成了石像。

“瞧你這樣子就是板上釘釘。”謝不遇輕嘖聲,頗為憂鬱神傷地摸出身側酒袋,像個失意情聖,仰頭灌了口。

“沒有!你胡說八道什麼!怎麼可能!”阿越連忙否認,目光卻有點躲閃。

“彆騙我,其實,”謝不遇嘿嘿一笑,“他們早該搞到一起去了,現在才搞到一起去我還奇怪呢。”

阿越裝不下去了“你小聲點!你怎麼知道的?莫非剛才你正好在房間裡?”

謝不遇一個沒坐住,瞪大眼“小皇帝現在在阿停房間裡?”

阿越彆開臉“……”

“小爺我剛才去找阿停,結果正好瞧見他們共浴。”

“你看見人了?”阿越詫異不已。

“沒,隻看到個白影。”

“那你怎麼確定就是陛下?”阿越奇了怪了,明明換了任何人都有可能,謝不遇一下子猜到陛下身上,這也太玄乎了。

謝不遇搖搖頭,歎了聲“你彆看阿停他這些年浪跡秦樓楚巷,耽於逸樂,他是那種死倔還不願承認自己倔的人,一旦認定,死也不放手,我認識他這麼多年,就沒見他撞南牆回頭的——”

阿越體會了下他想表達的意思,忍不住打斷“雲相可沒認定小皇帝。”

謝不遇白他一眼“你才認識他多久?外麵傳阿停待你百般恩愛溫存,我半字都不信,要是真的,我就把這酒袋吃下去。”

阿越尷尬一笑,麵對雲歇摯友,他一時半會兒竟不知如何招架。

謝不遇得意挑眉,他就猜事情不簡單,雲歇連他都瞞著,裡麵一定有貓膩。

阿越轉移話題,又實在好奇,迫不及待道“那你為什麼這麼說雲相認定非小皇帝不可了?”

“如果有一天阿停和旁人共浴,還留人宿下了,這個人隻可能是小皇帝,不然我就把這酒袋吃下去。”

“行了行了,你就彆吃就酒袋了,你快說——”

謝不遇賣足了關子,自尊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回憶道“大概三四年前,阿停他教小皇帝喝酒,把小皇帝灌醉了。”

“這個我知道,雲相閒來無事同我說過,他把喝醉的小皇帝安頓好,然後出宮喝酒去了。”

謝不遇笑了“那你知不知道,小皇帝喝醉的時候,拉著他手說了一句話。”

“這雲相倒是沒同我說,”阿越好奇心越發旺盛,“什麼話?”

“相父,你等等我好不好。”

阿越驚呆了“……這話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那天酒樓裡,阿停也喝醉了,我就陪在邊上,”謝不遇歎了口氣,“他裝得倒是若無其事,甚至還能同我插科打諢,卻喝了比往日多兩倍三倍的酒,酩酊大醉。”

“你知不知道,他上次醉,還是他娘去世的那天。”

阿越像是窺探到了什麼秘密,一瞬間心跳得飛快。

謝不遇繼續道“我難得見他醉一次,就逗他玩兒,他醉醺醺地突然說,我想等個人,你彆攔老子,老子現在就去退親!”

“退親??”阿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謝不遇有點意外“你不知道啊?他娘病入膏肓的時候,突然前所未有的固執,不顧他意願給他定了門親,其實我理解的,阿停他也理解,他那會兒滿心玩樂,二十三四了還沒個定性,又照顧不好自己,他娘是怕她去了沒人替阿停打點,沒人關心他,雖然這法子也挺令人難以接受的,但都是為人父母的一片心。”

“阿停最是孝順,不忍氣他娘,那姑娘又善解人意,找上門跟他說,他們可以止於表麵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