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站起來了(1 / 2)

夏月初在縣城待了三日,把縣城裡比較有名的幾家大酒樓都吃了一遍。

縣城的消費果然與鎮上不同,這幾日陸陸續續花了十來兩銀子,手裡原本就不太多的銀子又縮水了不少,把夏月初心疼得不行。

但是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既然要在縣裡開酒樓,這一步就是必不可少的。

夏月初在心裡安慰自己,雖說如今花出去的多,但至少也能說明縣城的消費水平較高,等自己的酒樓開起來,很快就能賺回來的。

在夏月初到處考察酒樓的時候,善大嫂子通過自己在鎮上的關係,得到幾個要轉手或是轉租的酒樓的具體情況。

第三天下午,善大嫂子便帶著夏月初挨個兒去看了這幾個地方。

幾個地方轉下來,夏月初跟盛大嫂子對視一樣,異口同聲道:“子豐胡同口那個最好!”

子豐胡同與鎮上最熱鬨的安化僅一街之隔,算的上是縣城裡的書畫文玩一條街,胡同裡都是書齋、文玩店等鋪子,算是個鬨中取靜,文人雅士經常出沒的地方。

這家酒樓在胡同口,是棟臨街而建的二層小樓,裝修半新不舊,勝在結構十分合理,而且後院很大,除了能夠停放車馬,還有兩排寬敞的青磚瓦房。

酒樓如今的主家本是自己經營,但是生意並不算好,本想改成個書畫齋,卻又不懂這行的門道。

最重要的是,家裡也沒錢再往裡搭了,乾脆結束了生意,準備把鋪麵租出去,每月有個穩定收入,比累得要死自己乾劃算多了。

夏月初沒想到竟讓薛壯給說準了,當時沒要他的銀票,誰成想還真遇到了個合心意的地方。

隻能說善大嫂子這回是幫了大忙,不然就靠她自己,根本不可能試菜和找店麵兼顧過來。

但無論如何,既然看中了,還是要去接觸一下,談談看情況如何。

夏月初盤算著自己帶來的銀子,直接付一年房租是肯定不夠的,但是交個定金還是沒問題的。

善大嫂子的朋友也很迅速,傍晚就把酒樓的老板約了出來。

酒樓老板姓薑,是個典型的東北漢子,說話嗓門大,性子爽快,也沒那麼多虛頭巴腦的話,開門見山地說:“若是想租這酒樓,一年六十兩銀子,三年起租,租金一年一付。”

善大嫂子一聽這租金道:“這位大哥,你這租金是不是貴了點兒啊?這裡的地段也算不得太好,酒樓我們租下來還要重新裝過……”

薑老板手一擺,打斷善大嫂子的話道:“你若是嫌貴,就去找彆家便宜的去,不要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

善大嫂子被他噎得一窒,但心裡也明白,今天看的這些家鋪麵,就這家是最合適的。

夏月初這幾天下館子的時候,也不光是去看酒樓的裝潢、菜品的口味,她還大致估算了每道菜大概的毛利。

她此時在心裡盤算一番,覺得五兩銀子一個月,還是可以接受的價位。

而且她一直堅信,錢是要賺出來的,不是省出來的。

與其為了省一點租金退而求其次,倒不如想辦法多多賺錢。

夏月初點頭道:“六十就六十,今天能直接辦好文契麼?”

薑老板看看外麵的天色道:“這會兒去縣衙辦怕是來不及了,你若是真的想租,我給你留著就是了。”

這種口頭約定夏月初信不過,便道:“還是草擬個文契,我先付一部分定金,你給我寫個收條,過幾日我再來,交夠一年的租金,咱們一起去縣衙立契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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