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壯看著心疼,自己將招攬人手一事攬過來,私下裡埋怨秦錚不知道多多幫忙。
秦錚卻也委屈得很,嫂子那些想法和要求,有的自個兒聽都聽不明白,就算是想幫忙都使不上勁兒,隻能做些幫著肩抗手提的力氣活。
這天夏月初回來得太晚,吳氏早就做好晚飯,家裡人都吃過了,隻有薛壯還在等著她。
桌上的幾盤菜都用盤子扣著,摸起來已基本沒有了餘溫。
見夏月初回來,薛壯便要去灶間把菜熱一熱。
“彆弄了,我吃不下,你自己……”夏月初擺擺手,腳踩棉花似的走到炕邊兒,一頭栽倒在炕上,話都沒說完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兩個人同住一炕也有一段時間了,薛壯早就發現,夏月初隻有在醉酒或是累極了的時候,才會打起這種有些可愛的小呼嚕,今天想必是累得不輕。
次日,早已過了夏月初每日起床的時辰,但是她還在被窩裡沉沉地睡著。
薛壯乾脆沒有叫她,自己輕手輕腳地起來吃了早飯,拄著拐杖在院子裡練習走路。
雖然雙腿又酸又麻,但是薛壯自幼在軍中磨煉的意誌力在此時發揮了巨大作用。
他每天雷打不動地鍛煉,即便再難受也咬牙堅持,隻要想到自己的腿還有恢複原狀的一天,再苦再難似乎也都不算什麼了。
繞著院子五十圈走下來之後,薛壯的衣裳都已經被汗水浸透,碎發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汗珠順著下巴不住地滴落。
他怕吵醒夏月初,沒敢開炕琴去拿衣裳,輕手輕腳地去偏廈裡衝澡,然後隻圍了一條浴巾,擦著身上的水珠回到屋裡。
夏月初在屋裡聽到水聲就已經醒了,但是她這幾天累得不輕,今天一歇下來非但沒覺得有多輕鬆,反而渾身酸痛,躺在被窩裡不想起身。
聽到腳步聲,她翻身朝偏廈的小門看去,就看到一幅極其養眼的美男出浴圖。
薛壯明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八塊腹肌輪廓清晰、線條流暢,甚至連人魚線都還隱約可見。
也不知他坐了這麼久的輪椅,究竟是如何保持住這樣的身材的。
水珠順著他的發梢紛紛滾落,劃過結實的胸肌、緊致的腹肌,順著人魚線沒入腰間纏繞的浴巾中。
夏月初懶洋洋地趴在被窩裡,眼神將薛壯從上到下打量一遍,最後在胸腹部和精乾的腰身處流連,毫不客氣地大飽眼福。
薛壯很享受她的注視,緩慢地一步步朝她走近,最後捉住她搭在枕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低沉地一笑:“要摸摸看麼?”
夏月初毫不客氣地在胸肌上揉了一把,成功地讓薛壯的呼吸為之一頓。
她的手趁機不安分地逃脫薛壯的控製,順勢下滑,感受著手掌下的緊致結實。
腹肌在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下越發繃緊,硬邦邦的戳都戳不動,薛壯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沉……
夏月初不知想起了什麼,猛地收回手,捂著嘴埋頭在被窩裡狂笑。
薛壯眸色深沉,伸手將她從被窩裡撈出來,圈在胸前問:“有什麼好笑的?”
看著薛壯眼裡的不滿和難以察覺的一絲絲委屈,夏月初擦去眼角笑出的淚花,指尖輕戳他堅硬如鐵的小腹道:“繃得這樣緊,腹肌該不會就是這麼……憋出來的吧?”
雖然不知道腹肌是什麼意思,但是隨著夏月初指尖的滑動,薛壯還是瞬間會意了。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