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房,夏月初閒聊間便跟薛壯說起這件事兒。
薛壯未置可否,卻扭頭打開炕琴,拉開一個小抽屜,示意夏月初往裡看。
抽屜裡空無一物,看得夏月初一頭霧水,畢竟家裡值錢的東西根本就沒放在這兒。
半晌她才想起來,之前薛壯為了幫自己圓謊,弄了個假的菜譜,似乎當時就是丟在這個抽屜裡了。
“你是說,李維棟被人買通了?”夏月初皺眉問,“你啥時候知道的?”
“也沒多久。”薛壯關上炕琴,一把將夏月初拉進懷裡,抬手用指腹揉著她的眉心道,“其實是封七發現的,咱們回去吃喜酒,李維棟半夜摸過來偷東西,封七察覺之後,偷偷去翻了他偷走的冊子,見裡頭是空白的,還以為是咱倆放在那兒釣魚用的,就又給擱了回去。”
“這麼大的事兒你們一個個兒都瞞著我?”夏月初抓住薛壯想要往自己衣裳裡頭鑽的手,“我今個兒要是不問,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李維棟肯定也發現了菜譜是空白的,所以最近才魂不守舍的。”薛壯不當一回事兒,一隻手就製住了夏月初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她腰間胡亂摩挲,“我叫阿錚盯著他呢,這不過是個小蝦米,告訴你說不定還要打草驚蛇,等揪住他後頭放線的人是誰再說不是更好!”
夏月初被他揉的呼吸都亂了,腦子也有點亂,好像覺得他說得也挺有道理。
反正初味軒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菜譜秘籍,所有的東西都是裝在自己的腦子裡,誰也偷不走。
但是這也不該是薛壯隱瞞自己的理由啊!
夏月初努力維持著理智道:“你自己的私事我可以不過問,但是店裡的事兒以後不許瞞著我……”
“恩,記得了。”薛壯敷衍地應了一句,直接吻住夏月初一張一合的唇。
她唇上有股淡淡的甜味,撬開牙關,嘴裡的味道便更濃了一些。
薛壯親了一會兒,稍稍分開些距離,低聲道:“吃銀耳雪梨羹了?”
最近天冷屋裡都開始燒炕了,所以夏月初每天都讓後廚燉一大鍋銀耳雪梨,大家誰願意喝就去盛一碗,清心敗火。
可是再怎麼清心敗火,也架不住有個人天天撩撥點火。
夏月初在薛壯的後腰上使勁兒擰了一把,隨後又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手也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腰上了。
身下的硬物硌得人難受,夏月初知道是什麼,也不敢亂動身子。
以如今兩個人的親密程度,其他該做的也都做過了,隻是這最後一步,兩個人似乎都還沒邁過自己心裡的坎兒。
薛壯即便自己忍得難受,也沒有主動示意。
夏月初的潛意識裡似乎還有些不安,總覺得離水到渠成還差那麼一點點兒火候。
於是兩個人都裝傻充愣,誰也不提,倒相安無事。
隻是最近薛壯的火氣,似乎越來越不好消下去了。
夏月初揉著自己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心道明個兒是不是該給他弄一壺蓮心茶喝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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