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香居?”夏月初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提起了注意。
“可不是,他都一把年紀了,跟上頭兩個廚藝前輩是同輩人,還來參加這種比試,說出去也不怕丟人。不過他自己估計也清楚這一點,所以還遮遮掩掩地做了偽裝,更沒有用蜀香居的名頭,不過他下午抽中的是我旁邊的位置,我可是看得真真兒的。”
“你說的楊世友,可是孔林光的師父?”夏月初皺眉問道,她之前隻在縣衙見過對方一次,但是根本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可不就是麼!”雲明蓉挑眉道,“聽說孔林光是犯了什麼事兒,已經被官府抓起來了,如今蜀香居都關門歇業好久了,我看楊世友這回來參加比試,怕也是為了重振蜀香居的名號,不然這名聲臭了之後,生意可就算是毀了。”
夏月初聞言若有所思,雲明蓉自己就是做這行的,她都不知道孔林光是為什麼被抓的,想必是有人刻意壓下了這個消息,並沒有在府城散播開來。
雖然雲明蓉分析的十分有道理,但夏月初隻要一想起當日在縣衙大堂上楊世友看自己的眼神,心裡就總是有種隱隱的不安。
雲明蓉是個實心眼兒的爽快人,她看著夏月初順眼,便把她當自己人,見她對自己說的這些人都沒什麼了解,便用剩下的時間,將剩下的另外八個人的出身來曆以及擅長的菜係都大致跟她講了一遍。
這可是絕對寶貴的資料,可不是隨便去找個路人就能打聽出來的,也就是雲明蓉在府城混了這麼多年,加之夫家是府城的老坐地戶,人脈也比較廣,這才能夠知曉這麼多細節。
夏月初聽得十分認真,心裡對雲明蓉也充滿了感激。
二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出了府衙的側門,門口圍著好幾輛來接人的馬車,夏月初一眼便看到了薛壯。
他不像彆人一樣擠在門口,而是選了路對麵一個清淨又顯眼的地方,加上他高大的身形,果然十分醒目。
夏月初笑著朝他招招手,然後準備跟雲明蓉告辭。
雲明蓉卻也朝薛壯的方向揮揮手,然後拉著夏月初,指向那邊道:“看見沒,那個就是我夫君陳翊。”
夏月初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瞧見就在薛壯前麵不遠處還有一輛馬車,車廂四角都掛著小巧的燈籠,此時已經點亮,在夜風中微微搖晃,不時露出個“陳”字來。
車邊站著一個身形瘦高的男人,三十多歲,讀書人的模樣,看見雲明蓉走過來,頓時露出溫和的笑意。
他抖開手中的披風搭在她肩頭,幫她係好胸前的帶子,聽著她嘰嘰喳喳地介紹新認識的朋友,然後衝夏月初露出一個客氣的笑容,微微頷首。
因為陳翊支持雲明蓉學廚藝、開酒樓,所以夏月初對他的觀感很好,將薛壯介紹給二人,並約好廚藝比試結束後一起小聚。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