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薛壯把人按住道,“你累了一天了,先歇會兒,我在不遠處發現一個很好吃的麵館,我去買兩碗麵回來做完飯。”
夏月初今天也的確累了,明天還要再去忙活一天,所以也沒反對。
吃過晚飯,兩個人早早便洗漱躺下了。
夏月初枕著薛壯的胳膊,把今天一天比試的情況大致都跟他說了,最後道:“沒想到那個孔林光的師父居然也來參加比試了,沒有頂著蜀香居的名頭,還做了一些偽裝,我今天都沒認出他來。你說,他會不會是衝著我來的啊?如今孔林光被打了二十大板,然後發配出去一年,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案子既然有了最終決斷,對他的名聲肯定是有影響的,明著比試我自不怕他,隻是擔心會不會出什麼陰招。”
“那個老家夥?”薛壯回憶著那天的情形,越想越覺得當時楊世友的目光十分不善,“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徒弟那麼心歪,師父估計也好不到那裡去,你可要小心點兒。”
薛壯越說越是擔心,收緊手臂,將夏月初摟進自己懷裡,其實心裡恨不得讓她不要參加了,大不了晚點再來府城開酒樓。
但是他心裡清楚,這是夏月初自己想要為之努力和奮鬥的事業,他不想做那個阻攔反對的人,所以隻能努力壓下心裡的不安和擔心,緊緊地將人摟在懷裡。
“彆擔心,跟你說個好消息。”夏月初伸手摟住薛壯的脖子,安撫地揉著他繃緊的頸後,“我今天聽雲明蓉說,東海府這次費儘周折請回來的老禦廚姓廖,你說,會不會是咱們認識的那個廖老爺子?”
薛壯雖然早就覺得那個老頑童有些來頭,畢竟那種常年積累出來的氣質是偏不了人的,但是沒想到竟然來頭這麼大。
再想想廖老爺子在永榆縣那段時間,為了口吃喝做出來的那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兒,也不由得有些好笑。
“若真是他更好,至少可以看著點兒不讓你被人欺負,若不是也沒什麼,你的手藝沒的說……”薛壯說著說著聲音就低沉下去,貼在夏月初的耳邊道,“反正不管贏沒贏,咱倆都……”
隨著說話,他的手靈活地鑽入夏月初的衣襟內……
薛壯的掌心滾熱,貼上來幾乎要將人燙傷了似的。
夏月初登時口乾舌燥,在薛壯頸後安撫的手順勢滑入他的頭發中,胡亂地揉搓著。
薛壯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直到聽見夏月初發出承受不住的輕哼,這才重新放輕了力道,低頭安撫地一下下親著她的頭發,努力平複著自己體內翻滾的熱浪。
他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沒有繼續進行下去,夏月初的手卻格外不老實起來……
“月初——”薛壯渾身一顫,嗓子都啞得不成樣子,那一瞬間,心理上的滿足感,遠遠超越了身體上的舒適。
他捏緊拳頭,死死咬著牙,用上全部的意誌力,才控製住了想要將夏月初翻身壓住的衝動。
兩個人睡前親熱了一番,反倒讓夏月初的緊張感消減了不少,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很快就在薛壯的懷裡睡熟了。
薛壯卻是一夜未眠,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看著她的睡顏,麵色很是嚴肅,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