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的結果就是,夏月初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外麵早已天光大亮。
她隻覺渾身除了受傷的手,其他地方都酸痛不已。
夏月初覺得自己好歹是現代人,沒吃過豬肉總還看過豬跑,但終歸是隻有理論沒有實踐。
再加上薛壯這個既沒吃過豬肉也沒看過豬跑的初哥,即便他已經儘量溫柔了,但第一次的過程還是讓人有些一言難儘。
雖然薛壯學得很快,後麵兩次就已經漸入佳境了,但是夏月初這會兒還是覺得渾身酸痛,好在身上很是清爽,應該是薛壯給她清洗過了。
夏月初揉著自己酸痛的腰,心道果然還是不能把人憋得太久了,不然突然一解禁,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看著外麵已經大亮的天色,反正已經很晚了,她也懶得再掙紮了,乾脆縮回被子裡準備睡個回籠覺。
房門被人推開,薛壯端著碗筷從外麵進來,腳邊還跟著兩隻狗崽子。
兩隻狗崽子一晚上沒見到夏月初,全都撲到炕邊兒,用兩條肉嘟嘟的小短腿撐著身子,兩隻前爪扒在炕沿兒上,努力想要湊近下她。
“大傻,二傻。”夏月初伸手揉揉他倆的腦袋問,“都吃飽了麼?”
兩隻狗崽子也不知道聽懂沒有,胡亂哼哼唧唧地回應著。
薛壯看著夏月初鬢發淩亂,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紅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屋裡這會兒比較安靜,他吞咽口水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明顯。
夏月初瞥了他一眼,心道這家夥精力未免也太旺盛了吧?昨晚折騰了兩三回,早晨起來居然還想來一回?
薛壯趕緊把碗筷放在炕桌上道:“今個兒店裡的人回去,嶽父母和大哥大嫂也都跟著走了,嶽母說你昨個兒累壞了不讓叫你……”
夏月初聽了這話猛地抬頭看向薛壯,心道難道昨晚鬨得聲音太大,竟連爹娘那屋都聽到了不成?
她雖然比古人開放一些,但是也還沒開放的這個份兒上好麼!
薛壯也發現自己的話似乎有歧義,趕緊解釋道:“嶽母是覺得你昨兒個做菜累壞了……”
夏月初見是自己理解錯了,鬆了口氣,但也忍不住紅了臉。
薛壯見她這樣更覺得小腹發硬,趕緊岔開話題道:“鍋裡給你留了早飯,我去給你端上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夏家人都走了,還是因為兩個人終於有了實質性的突破,從這日開始,薛壯便以夏月初手不方便為由,時時刻刻黏在夏月初的身邊,兩個人簡直快成了連體嬰兒。
白天還稍微好一點兒,畢竟他還是受傳統的封建教育長大的,所以對白日宣淫這種事兒還是有些避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