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壯重新洗了個手,翻身上炕,直接鑽進夏月初的被窩裡。
夏月初回手掐了他一把。
“哎呦!”薛壯誇張地低呼出聲,“媳婦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夏月初試了一下,發現根本掙脫不開他鐵鉗一樣的雙臂,她這會兒已經有些困了,乾脆翻身將頭埋在他懷裡,帶著鼻音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可要算話。”
她說罷扭動幾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安心地靠在薛壯胸膛上睡著了。
夏月初倒是說睡就睡了,薛壯卻是被她幾下蹭得幾乎冒火,又隻能強行忍住,最後也不知熬到什麼時候才算睡著。
第二天起來,兩個人的臉色像是掉了個兒,夏月初喝了藥暖暖地睡了一夜,早晨起來雖然說不上紅光滿麵,但是比頭一天剛回來時看著好多了。
但是薛壯眼睛裡卻都是紅絲,眼下也有淺淺的青痕,一大早胡子拉碴的,看著就頹廢得不行。
吳氏見到他這樣嚇了一跳,忙關心道:“大壯,你這是咋了?我叫人去請林大夫。”
薛壯趕緊攔住道:“嶽母,不用了,我就是昨晚沒睡好,沒事的。”
這要是被林大夫診出兩個人都腎虛腎虧,那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可是你臉色真的不太好,有啥不舒服的就趕緊說,可彆自個兒瞎撐著。”
“我就是擔心月初的身子,所以才沒睡好,也不知這個百年老參啥時候能買到。”
“可不是麼,我這些天也惦記這件事兒呢!”吳氏的關注點瞬間被帶歪了,“以往是家裡沒錢買不起,如今有錢了卻又買不到,可見這人啊,不管有錢沒錢,都各有各的難處。”
“我已經找過朱老爺子了,他會幫忙打聽著,若是朱家的鋪子裡收到的話,也會先給咱們留著,總會買到的。”薛壯安慰道。
夏月初洗漱完正準備去前麵酒樓看看情況,就見王樺著急地跑過來道:“夏娘子,有人來酒樓鬨事,說是自家妹子被咱們拐帶了,要找咱們要人呢!”
猛地聽到這個消息,夏月初還有點兒不太真實的感覺,反問道:“上咱家鬨事?要人?你問清楚了麼,該不會是找錯地方了吧?”
也難怪夏月初有這樣的反應,如今整個永榆縣都知道,自家跟衙門的關係很好,孫捕頭更是快跟薛壯處成把兄弟了,所以縣城裡那些收保護費的地頭蛇和沒什麼組織的小混混,全都不敢來招惹初味軒,不誇張地說,連走到門口都恨不得繞著走。
所以如今突然說有人來鬨事,夏月初一時間竟還有些不太適應了。
“走,出去看看是誰這麼想不開,馬上要過年了還來給自己找不自在。”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