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蔣昕延沒想到,自己無心居然挖到個大秘密。
但是在得知薛壯這層身份之後,蔣昕延也不免有些頭疼,這證明此番己隻能巧取不能硬來。
所以他想方設法地讓蔣曼芳去勾引薛壯,但是誰知
道薛壯居然是鐵板一塊,半點兒縫隙都沒有。
他簡直都要懷疑,薛小將軍是不是在打仗的時候傷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但是無論再怎麼猜測,蔣曼芳此時也已經失去了用處,蔣昕延隻好趁著夏月初自己在家,親自上門來想尋求合作。
蔣曼芳這一招臭棋已經浪費了他太多的時間,薛壯那邊難以突破,那就隻能從夏月初這邊下手了。
自己大老遠從京城過來,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若是無功而返,他都可以想象得出家裡其他幾個堂兄弟那滿是嘲笑的醜陋嘴臉…
因為蔣曼芳的事兒,夏月初對蔣昕延本身就十分厭惡,再加上薛壯之前就已經提醒過蔣家不可交,所以夏月初對蔣昕延完全不想搭理。
但是她這幾天精神不濟,所以等她看到人的時候,對方已經大步朝櫃台走過來。
“夏娘子,好久不見。”蔣昕延笑著一臉春風和煦的模樣,但是後頭的話卻絲毫都不客氣,“我是來跟夏娘子談一談你家葡萄酒秘方的事情的。”
“蔣公子,對不住了,我家的葡萄酒暫時不準備找人合作。”夏月初搖搖頭就準備想走,卻被蔣昕延擋住了去路。
蔣昕延語帶威脅地說:“我看,夏娘子好像沒聽清楚我剛才說了什麼,看來是要我重新再說一遍了?”
“蔣公子,你剛剛自己也說了,這是‘我家’的葡萄酒秘方,那我跟你又有什麼好談的呢?”夏月初毫不猶豫地一口拒絕。
蔣昕延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是環顧四周人那麼多,他勉強耐著性子道:“不知可否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夏月初挑眉看向蔣昕延道:“蔣公子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如今我夫君沒在家,我跟你孤男寡女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那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蔣昕延說完也覺得自己這話不太妥當,被夏月初幾句話頂得無話可說,隻得耐著性子道歉:“對不住,是我考慮不周,夏娘子可以帶上店裡的夥計一起談,畢竟是生意上的事兒,若是談得順利,還要牽扯到價錢問題,總不好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說,你說是不
是?”
“我看不必了,因為要談的內容十分簡單,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夏月初態度十分堅決道,“我家的葡萄酒生意不準備跟彆人合作,秘方也不會轉讓,多謝蔣公子抬愛,但是這樁生意肯定是做不成的。”
蔣昕延耐著性子在這兒磨了這麼久,覺得自己已經給足了夏月初麵子,沒想到她竟然這樣油鹽不進。
要不是有薛小將軍的身份在後頭鎮著,就憑夏月初一個民婦,被說是葡萄酒秘方了,連酒樓都可以讓她開不下去。
但是這中間偏生插著薛壯這麼個繞不過去的硬骨頭,讓蔣昕延很多不入流的手段都沒法施展,真是憋屈得要死。
他現在看著夏月初,就像是狗圍著縮成一團的刺蝟打轉,無奈對方滿身是刺兒,根本無從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