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筍特彆適合來配豬肉,其他肉跟它搭配就總是不如豬肉來得恰到好處。
若是筍乾,則需要配上油厚肉肥的部位一起吃,讓筍乾吸飽了肉裡的油脂,這樣筍乾吃起來更香,肉也變得不那麼油膩了。
但鮮筍卻更適合清淡些的吃法,才能品出其清
甜的鮮味兒來。
豬肚經過燉煮,口感柔軟而不失韌性,不肥膩也不會發柴,燉出來的湯水更是清澈鮮香,配上冬筍和猴頭菇,更是甘甜鮮香。
出鍋後撒上點兒胡椒粉,一碗湯下肚,喝得人渾身都暖洋洋的,從頭到腳地舒坦,一天的疲勞都消散殆儘,隻想洗個澡鑽進被窩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吃過飯,薛壯將碗筷端下去放在小廚房,明天自有幫廚的過來收拾。
他回屋的時候,夏月初已經去偏廈裡頭洗澡了。
薛壯正打算也跟進去湊個熱鬨,結果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
“怎麼了?”薛壯開門見是封七,奇怪地挑眉問道。
“周逸秋走了,訂房間的客人說想要見你。”封七的麵色有些奇怪,從懷裡掏出個玉墜兒交給
薛壯道,“那人說給你看這個你就明白了。”
薛壯接過玉墜兒一看,發現是之前在魏國濤那邊見過,正是京城派來要去勾引周逸秋那人的信物。
這回他算是明白過來,為何周逸秋會裹得嚴嚴實實不露行跡也要來上膳堂赴宴,怕是已經上鉤了。
薛壯隨手給夏月初留了張紙條,說自己去去就回,便跟著封七去了樂秋院。
正房屋裡一個年輕男子在喝茶,他今日似乎特意打扮過,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頭發用白玉冠束在頭頂,用一根玉簪固定,越發顯得麵白如玉,俊朗如月。
薛壯多看了兩眼,才確認此人正是那日在魏國濤府中見過的。
“薛大人。”年輕男子笑著打了個招呼,“我是聶辰,不過現在的名字叫江景辰,上次在魏員外家裡隻打了個照麵,也沒說上幾句話,不過我
想著以後少不得要多多合作,便不請自來了,還望薛大人見諒。”
“叫我薛壯或是薛老板就是了。”薛壯打了個招呼坐下,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不知有什麼能幫到你的?”
“我如今已經成功地勾起了周逸秋的興趣,不過想要得知他的秘密,估計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會跟薛老板聯係的。”
江景辰說完又笑著誇道:“原本以為朝廷弄這麼個酒樓隻是搞噱頭,沒想到竟然當真經營得有聲有色,飯菜味道也極好,看來薛老板也是個有本事的人。”
“你若是喜歡,這個樂秋院給你留著,對外就算是你包下了。”
江景辰從薛壯進門就在仔細觀察他,此事確定他果真沒有半點兒對自己的歧視或是鄙夷,這才露出個真心的笑容道:“那就多謝薛老板了,以
茶代酒,祝咱們以後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