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得寵的那一個。”
“吼,你騙我!”林素突然想起什麼,推開他,拉開一定距離。
川爺被指控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滿臉疑惑的看著她,道:
“我騙你什麼了?”
“就是上一次,上一次山保拿菜找茬,我說司徒晑怎麼會信這麼個草包。根本不是,就是因為…唔——”
後麵的話,全被川爺用手捂住,哽咽在喉。
素妞兒撇嘴,一臉不願意的看著他,窗戶透著月光,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你小點兒聲啊,怎麼越說聲越大?怕彆人不知道
你把爺兒睡了?”
嘿~!
這叫什麼話?
林素推開他的手,惡狠狠地小聲道:
“什麼叫我把你睡了?你沒睡我嗎?不對,咱倆說的不是這個事兒,上次你為啥不告訴我,那倆人有貓膩?”
淩慕川瞅著腦回路異於常人的媳婦兒,翻身把人壓在身下,無奈的道:
“你讓我怎麼跟你說?說他們倆斷袖之癖,說他們倆龍陽之好?媳婦兒,我哪舍得讓你知道這些啊!”
林素心暖,看著他抿唇一下,說:
“好嘛好嘛,這事兒翻篇。但是下次,你不許說是我把你睡了。”
“難道不是嗎?”川爺反問,“是誰唱的‘霜花滿窗就在此良辰,我倆就定了終身’?”
麵對男人的反問,林素壞笑一下,柔夷摸進他的衣服裡,“猛”地翻身,信誓旦旦的道:
“既如此,那姑奶奶就睡個夠!”
淩慕川還有事兒要說呢,不過嬌妻如此有雅興,他自然也不能駁了他的麵子,美滋滋的配合…
…
司徒晑的到來,並沒有影響任何事情。
唯一影響的,估計就是他身邊的山保。
舌頭沒了,足足躺在房裡半個月。
等他能下地,能吃飯的時候,排水溝這項大工程,已經完畢了。
八月初一的晚上,刻好的功德碑送到了客棧。
用紅布包著,誰也看不到裡麵的字,隻等明日吉時才可以。
林素也終於弄明白,司徒晑是為何而來。
他捏著聖旨還有賞銀,朝廷官員還有皇子的捐款不給,其餘百姓按照捐官的份額,給三倍。
這也是鼓勵大家,日後多多做事。
按照林素記錄的賬簿,趙英豪那一萬二翻三倍就是三萬六。
林素最後隻拿出了三萬,其實遠遠不止這些,隻不過把大部分的銀子,都放在了淩慕川的名下。
這樣一來,她也就拿了九萬。
不過有一點好處就是,所有暮宿客棧的匾額,全都由當地縣衙給出。
算是一項殊榮了。
至於蘇飛雲,給他的賞賜就比較實際了,京城蘇侯府給他,恢複了“鎮遠侯”的稱號,但是沒有實權,就是個閒散侯爺。
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可能再讓他帶兵出去打仗。
可以說司徒昗這張聖旨,麵麵俱到。
雖然官員們沒有賞銀,但對於他們日後的評估、升遷,都有幫助。
八月初二,黃道吉日。
辰時二刻,吉時。
“劈裡啪啦…劈裡啪啦…”
鞭炮聲、鑼鼓聲,聲聲不絕。
小關河下遊出,原本有一座木橋。
因為這次重新,木橋推翻、加高,用石料搭建了三米寬的石橋。
橋的最好處,特意留出來了一個位置,那地方就是
放功德碑的。
司徒晑跟淩慕川二人,一人抬著一邊,走到那裡。
組織儀式的,是新上任的縣令。
這活兒由他來,也是亞力山大了。
落座,掀布,上香…
一些列繁瑣的程序後,禮成。
司徒晑手掐聖旨,站在功德碑旁,大聲宣讀。
村民跟看熱鬨的老百姓紛紛跪下,林素站在最前麵,作為代表接旨。
“…爾等為朝廷排憂,自發組織…凡捐款的百姓,按照金額翻三倍給予…暮宿客棧東家淩門林氏有功,賜朝廷匾額一塊…”
“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異口同聲,然後林素接過聖旨,趕緊回了客棧。
客棧前麵已經準備好了供奉,老百姓們沒有走,都等著瞻仰那塊功德碑。
司徒晑跟淩慕川等人,也都離開了。
南關村的秀才站在功德碑前,給大家大聲的朗讀上
麵的字。
沒有金額,隻有名字,但是按照捐款多少來刻的。
第一行隻有幾個字:
月國,朝廷。
不得不說,林素這個安排特彆有心。
不管朝廷起先有沒有管,至少她這麼做了,如今朝廷給了賞銀、給了匾額,也算是她沒有忘恩負義。
就算有人想做點什麼文章,也得有由頭。
老百姓聽到秀才年的名字,有的高興,有的懊悔。
高興地自然能拿到三倍的賞銀。
懊悔的,肯定是後悔沒有捐款,不然也能有額外收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