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身後繞道前麵,雙手張開攔住他,道:
“我沒有踐踏你的感情。我之所以這般,完全就是因為不自信。她告訴我,她是你第一個女人,我…我難受。”
“那你怎麼不說,你是我最後一個女人呢?”淩慕川驀地上前,把人壓在了門板上。
看著她一雙因為委屈,而紅了的眼睛,氣的咬牙又道:
“你到底讓我把你怎麼辦?你這丫頭怎麼就那麼容易動搖!我承認,我睡過的女人很多,可那是有原因我,我也跟你坦白
過,你怎麼就不信!”
“我信啊。”林素替自己辯解。
“你信你還難受?你信你還胡思亂想?”
“我…我聽說聖潔珠是風家至寶,你又是從銀月那拿給我的,我自然就…”
“就什麼?”淩慕川咬牙,大手一撈,攬著她的腰肢回到床上。
看著她一臉乖順的表情,憤憤的道:
“今兒你就彆想下床了,老子非把你那點不自信給磨沒了。”
啥?!
林素慌了,他什麼德行她可是知道的。
慌忙的推拒著,服軟說:
“大川,老公,祖宗…咱彆鬨,彆這樣。”
怯弱的眼神,終於激發了男人的獸性。
川爺猛地啄了下她的唇,又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今兒說啥也不好使,非得把你誰明白了!我看你日後,還敢不敢信旁人。”
知他不是開玩笑,林素找準時機,將人推開就跑。
可兩步就被人家又抱回了床上,整個人撲了上去!
纏著她,吻著她。
確切的講是啃咬著她!
林素也不掙紮了,誰讓她自己先犯了規。
經此一事,林素再也不敢胡思亂想,更加不敢動搖心境。
因為代價…實在是太慘烈了。
當天麗人堂關門,黃雨、紅霞都來王府,但卻被連九打發了回去。
理由就一個:主子辦事兒,不方便。
都是成了親的人,又豈能不懂這話的含義?
轉天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談論麗人堂的消息。
女人對這邊神之向往,男人對這邊充滿好奇。
人好像就這樣,越是不讓進,就越想知道。
麗人堂掛著“隻接待女客”的牌子,讓那些男人們,一個一個都挺抓心撓肝。
在月國,酒樓、茶坊、賭場、妓院,做的都是男人的聲音。
男人就是爺,就是天。
可冒出這個地方就讓人接受不了了。
一連好幾天,朝堂言官總是拿京城鋪子說事兒,參戶部侍郎的折子一道接著一道。
說來戶部也真是背鍋,人家開什麼鋪子、做什麼生意,那是人家的自由。
怎麼就跟他們“監管不善”掛上了勾。
這不,戶部侍郎在穀蔚的陪同下,親自來了麗人堂。
不少老百姓都瞅著,就看這倆人能不能進去,沒想到——
黃雨跟紅霞雙雙從鋪子裡出來,當著二人,道:
“有什麼話,大人就在這店外說。鋪子裡都是嬌客,不方便進。”
戶部侍郎耿林歎氣,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說:
“還望二位姑娘行個方便。本官天天被參,也是頭大。你們讓本官瞅瞅,隻要鋪子裡生意正當,本官絕無二話。”
黃雨輕笑,微微福身,道:
“耿大人這話說的奴家就不明白了。什麼叫生意正當,什麼叫不正當?”
“你這閉門不讓人進,總是會讓人想入非非。”耿林說這話自己都心虛。
穀蔚再旁,抱拳拱手,說:
“黃雨管事請行個方便。不然這柳言官、魏言官總是揪著我們大人,大家都難辦。”
“真是笑話!”黃雨冷“哼”。
看著鋪子前圍的看戲的人,其中不乏等著起哄、架秧子的。
“耿大人,我理解你,你是不是也該理解我。來麗人堂的嬌客,不是各府夫人就是小姐,你們大男人進去做什麼呢?還有,那些言官正事兒不管,就揪著我們這,算什麼意思?”
“哎,黃雨管事這話不對,不可渾說。”
“我渾說?”黃雨想笑,看著他坦然的說,“耿大人,我們家有倆下人,是從福南府逃難來的。有些事兒不說,不代表不存在。耿大人,你說對嗎?”
耿林是今年三月才上任的。
人品啥的還不錯,還算耿直。
聽到黃雨這話,頓時蹙起了眉頭,問:
“黃雨管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福南府都活不下去了,言官不上折子,在本宮這找事兒,欠拾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