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委屈?
轉天林素幽幽醒來,身邊已經沒了淩慕川的蹤影。
摸著身邊的位置,溫度很涼,顯然已經走了一會兒。
奇怪,不是說今兒不上朝,怎麼還起那麼早?
抻了個懶腰,腰酸、背痛、腿不舒服。
翻個身,趴在床上,慵懶的不想動。
眼睛一開一合,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沐浴完回房的川爺,看到趴著睡覺的女人,眸子微沉。
尤其是看到她裸露在外的後背,光滑、白皙,讓他清爽的身子,再次出汗。
將門拴好,解開衣帶,重新上到床上。
清蓮端水盆過來,還沒等到門口,轉身就下了樓。
連三剛忙完,看她端水盆下來,微微蹙眉,說:
“怎麼,王妃還不起?”
清蓮敷衍的“嗯”了一聲,端水盆去後院。
連三見狀,趕緊追了上去,追問著:
“怎麼回事兒?剛才主子不說王妃要醒了,讓你端水上去嗎?”
清蓮仍不不語,將水倒掉,盆子放好,繼續給自己找事兒做。
連三一個閃身攬住她的去路,認真的道:
“怎麼了啊,你說話啊。”
清蓮翻個白眼,看著眼前榆木疙瘩的男人,咬著後槽牙說:
“忙著呢,你沒眼力見兒啊,起開!”
說著,越過他直接走了。
連三站在原地,撓撓後腦勺,一臉不解。
啥情況啊,說生氣就生氣,他也沒做什麼啊。
“乾啥呢?”連九突然冒出來,在他身後問著。
連三轉身,看著他歎口氣,說: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剛才清蓮她端水上樓,不一會兒下來,我…”
連九聽著他的話,最後翻個白眼,無奈的搖搖頭,說: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主子跟王妃在房裡,清蓮端水下來,明擺著主子再忙啊。你追一個小姑娘問這事兒,她不抽你都算不錯了,你還委屈?”
“…啊,啊?!”連三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尷尬的回頭看著前廳,又看了看連九,良久都沒有說話。
好家夥,他還真是虎,居然還能…唉!
…
對於外麵發生的一切,林素啥都不記得。
本來回籠覺睡得很不錯,可偏偏這人獸性大發,她招架不住。
加哦喘連連的趴在他的懷裡,抱怨著道:
“不帶這麼折騰的,你小心日後有心無力。”
淩慕川聽到這話,眉骨輕挑。
大手附在她的腰上,寓意滿滿的說:
“有心無力,嗯?”
“你——”林素抿唇,惡狠狠地盯著他,道,“你要再敢亂來,當心我哭給你看。”
幾次交鋒後發現,這人不怕她撂狠話,就怕她哭。
果然,下一秒川爺就慫了。
在她唇角親了一下,道:
“好好好,不來,不來,成了吧。”
林素長歎口氣,靠在他的懷裡,喃喃地說:
“晚上宮宴一定要去嗎?”
“當然要去。”川爺不假思索的頷首,“今日宴會上就要下
旨賜婚,北芪的長樂公主我接觸過,還算明快灑脫的性子。”
“這樣性子的人送來和親?”林素驚訝的反問。
北芪那邊是不是腦子有包?
淩慕川說的“明快”、“灑脫”,絕對不是褒義詞。
這樣的女人送過來,不是要淪落為炮灰?
看著她豐富的麵部表情,淩慕川好心情的說:
“北芪是遊牧民族,他們那邊的人都很粗獷、不拘小節,跟月國不同。據說這長樂公主打小就學月國的規矩,在北芪已經算是不錯了。”
“那在咱們這呢?”
“你覺得呢?”川爺不答反問。
這還說啥了,不用問都知道。
林素輕歎口氣,喃喃的道:
“有些委屈了沛霖。”
司徒昗彬彬有禮、溫文儒雅。與之相配的得是那種大家閨秀,看似柔弱但卻強硬的女子。
可偏偏這個…
“倒也不算委屈,長樂公主隻有習武,身體強於普通女子。”
淩慕川這話說完,林素直接翻了個白眼。
好家夥,這就開始琢磨生孩子的事情?
果然古人注重傳宗接代,可是她…
麵色微沉,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