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要去看什麼祭祀舞的安安:“這樣沒關係嗎?”
雲朵去找哥哥了,哥哥會被雲朵帶來,所以,可以稍微任性玩一會吧。
“當然。”
他們來日本的確是放鬆遊玩的,但聽說這麼熱鬨的秋日祭,裡包恩作為迪諾的家庭教師,肯定不會放過這個鍛煉迪諾的機會。
安安看向迪諾,十幾歲的迪諾臉上還有著稚嫩,他現在樣子特彆搞笑,身上神女服脫了一半,臉上帶妝。
“可以嗎?”
拜托,這誰忍心說不可以啊。
“沒問題!請上來吧!”
因為裡包恩說的背,迪諾就沒有說要抱,半蹲下去讓安安上來。
背起安安後,裡包恩說:“不可以走樓梯,從這裡上去。”
抬頭看去,雜草叢生的山,即便很多都是枯草,但會有一些人不沾什麼的帶刺的東西,很不好走。
迪諾就知道沒這麼簡單,知道反駁沒用,隻好硬著頭皮上去。
額,總有一些人要負重前行。
六道骸見安安沒事,兩個人也不是壞人,不說什麼放心,反正他真是路過的,路過後當然是離開,不會沒人信他是路過的吧。
路不好走,雜草就不說了,偶爾一聲鳥叫都很嚇人,迪諾要是自己一個人走會輕鬆一些,但他背著一個人,雖然隻有五歲,也很輕,但也有幾十斤重量,不是幾斤。
“我叫千歲安。”安安又加一句,“我姓千,不姓千歲。”
“是那個千氏集團?”
裡包恩坐在小型熱氣球裡跟在旁邊,總之我們不要質疑R爺哪來的道具就行了,聞言問道。
他心裡倒是有答案,如果是千氏集團應該不會把她丟在這裡,至少會有不少保鏢,但她身上衣服的料子很好,那個標誌還是限量版的,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家。
保鏢,保鏢也被人流衝散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千氏集團?”安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R爺不愧是手握劇本的男人,人在國外,這個也知道,“第一次聽說,是很有錢的人嗎?”
她沒有在說謊。
能騙過裡包恩的眼睛,安安覺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迪諾,我是迪諾。”
此時迪諾已經走上去一些距離,山路很滑,他走的很不順暢,時不時打滑能嚇死安安。
半路上,安安道:“迪諾哥哥累嗎,我下來自己走吧。”
“不累的。”
就算裡包恩不說,他也不會讓她下來自己走,她身體看起來那麼差,又是孩子,他可做不到看她自己走路。
“迪諾哥哥,累了就把我放下來吧。”
“不累不累,小千放心吧。”
說著不累,但走上去一半,迪諾還是挺吃不消,要是普通的路背個人也沒什麼,問題就在於路不好背個人,加了兩層buff。
聽到迪諾呼吸聲變了,安安道:“迪諾哥哥,我下來自己走吧。”
“不,不行,小千,快到了,堅持一下!”
啊嘞,是讓她堅持一下不要提下來嗎?真可愛呀迪諾。
走到後麵,迪諾步伐沉重。
“休息一下吧迪諾哥哥。”
“不用。”
一停下,會不想再動,不如一鼓作氣上去。
“迪諾哥哥上去要做什麼?看祭祀舞嗎?”
……啊,就,你知道嗎小千。
你等會要看的祭祀舞,還是他跳的呢。
“我要拿到今天的彩魚。”
【叮,係統任務,請·不擇手段·拿到今年的彩魚。】
“彩魚?”
“就是一條彩色的魚。”
“……”?
你是懂廢話文學的。
這個安安也知道,彩魚是每年秋日祭都有的活動,在最高處,會藏起來一個彩魚,找到彩魚的人,象征著今年最幸運的人,明年也會很幸運,不僅如此,還可以拿到神社裡換成錢,錢的數量很多,有普通人兩三個月工資,所以每年的找彩魚活動都很熱鬨。
安安想,很有可能是裡包恩給迪諾布置的任務。
她也被係統布置了任務,該怎麼做呢。
果然是個反派吧,要和正派搶東西。
離神社周圍還有一些距離,迪諾累的都快走不動了,但對危險的直覺讓他躲過飛來的棍子,棍子擦過他的臉,火辣辣的疼痛感侵蝕開。
有殺氣,迪諾警覺性拉到最滿,朝飛來的棍子看去,心裡閃過好幾個怎麼保護好安安的辦法,同時間安安聽到雲雀的聲音。
“安安!”
雲雀團子的臉上有怒氣,也有對安安的擔憂,他這樣的凶狠的表情在雲朵嘰嘰喳喳的映襯下軟化很多。
迪諾看到是個孩子,感覺到安安在看到對方發自內心的喜悅,知道他們認識,放下心。
剛剛他確實感覺到殺氣,是這個孩子的嗎?
才幾歲就有殺氣了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安安朝雲雀招招手,“哥哥,我在這裡,沒事哦。”
雲雀小臉皺起,走過來,“放下安安。”
他會自己照顧妹妹,不需要彆人。
裡包恩:“你要負責背她上去,現在沒到,放下來算失敗,迪諾。”
安安:哦豁!
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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