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
“哦,千同學你來了。”
獄寺隼人和沢田綱吉走過來,少年從口袋裡掏了半天,發覺自己今天沒有帶手帕。
他這個手帕注定還不回去是吧。
安安在學校的時間很是自由,老師們都知道她的情況,來不來上課都不要緊,甚至希望她彆來上他們的課,有種怕她死在他們課上的感覺。
安安上一節休息一節,休息的時候雲雀會來看看他,雀哥時間更加自由。
不過他果然是很愛並盛中學呢。
下午,安安聽課聽著聽著,餘光看到外麵樹上的裡包恩。
裡包恩此時頭上帶了樹葉環,穿著原始人的草皮,大概在cos什麼?
連阿綱都沒注意到他。
安安輕笑一聲,在紙上寫字。
【裡包恩,下午好。】
聽不到裡包恩說話,但是能看到他的口型,說了聲“ciaos”。
安安在紙上嘩嘩嘩很快畫個這樣的裡包恩,是他cos的模樣,q版的,拿起來給裡包恩看。
裡包恩唇角上揚,是下意識的微笑,就在這個時候,老師忽然點安安名回答問題。
儘管在開小差,但學霸安安依舊完美的回答出來,終於有人相信,她可能真是小學裡那個傳說中的千歲安,不是冒充的。
今天的安安直到放學都在學校,她提前和雲雀說過,在學校門口等她就行,司機會來接,不過雲雀隻是送她到車上,不跟著一起回去。
長這麼大,第一次和同學在放學鈴聲響起後,一起走出班級,走出學校。
安安和笹川京子,黑川花走在一起,新奇的感受讓安安很開心,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也有十幾歲的少女心,偶爾也想像正常人、普通人一樣。
“所以千同學以前都不用上學嗎,賽高,萬歲。”
黑川花表示羨
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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笹川京子止住她的話,不用上學的代價,一般人也承受不了。
“沒事哦,京子。”
三個快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笹川京子忽然停下腳步,“啊,今天要去阿綱同學家學習,花,安安,要一起來嗎?”
“哈?我才不去那個廢柴阿綱家。”
“嗯,好呀,京子,一起去吧。”
反派任務之一,打進主角團也是有必要的嘛。
雲雀站在門口,可以一邊檢查學生們的風紀,一邊等安安出來。
“哥,我想和同學去玩會可以嗎?”
雲雀皺眉,看安安的表情又不舍得拒絕,視線放遠,看到等待的笹川京子,笹川京子是個好學生,可以放心安安和她交往。
安安從小到大,沒怎麼上過學,也沒什麼朋友,這也是雲雀能容忍太宰治和五條悟存在的原因,他們來找安安,安安心情會明顯變好。
好不容易上學,交朋友,似乎情有可原。
雲雀不是那種他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讓彆人做,對於安安,他永遠能站在安安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好,早點回來,藥帶好了吧。”
“嗯,放心吧哥哥。”
雲雀讓司機送兩個小姑娘去,笹川京子本來不好意思,一想安安走太多路更加不好,還是選擇和安安一起乘車去沢田綱吉家。
因為乘車,兩個小姑娘第一個到,奈奈阿姨熱情的接待他們,藍波和一平跟兩個女孩玩了會,阿綱他們才回來。
小測驗就在後天,周五。
獄寺隼人是學霸,但他講的題,方式讓沢田綱吉根本聽不懂,神奇的是,笹川京子的教學方式也讓沢田綱吉抓狂。
學習小組有並盛中幾個還有三浦春,可想而知,幾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哪有心思學習。
聊著聊著就不知道聊到哪裡去,安安光是聽他們聊天就很開心。在一旁看他們打打鬨鬨,三浦春叉著腰找安安說理。
“看啊安安同學,是我說的對,對不對?”
“明明是我,你說的什麼啊,鬼才能聽懂!”——獄寺隼人。
“嘛嘛。”——笹川京子。
碧洋琪:“大家學習累了吧,來吃點東西。”
在十代目眼裡具現化的黑暗料理,也許是看過番,安安此時看到碧洋琪手裡的蛋糕仿佛也看到它們冒著毒氣。
她!絕對不行!
“姐……”
倒了一個獄寺隼人。
日常真好啊。
身處其中參與大家的日常,安安心裡頭說不出的感受,既安心,又有點空。
想要抓住這抹美好。
倒了一大片,碧洋琪放過安安。
安安目前還是唯一一個碧洋琪不會拿自己東西給她吃的人。
畢竟,安安可能真的會死掉。
安安翻開書,輕咳一聲,讓沢田綱吉坐過來。
() “阿綱(),
(),
我講講好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
“欸?”
沢田綱吉暈乎乎的坐到安安旁邊,腦袋空空。
他就不是個學習的料嘛。
安安的講題方式比他們靠譜點,至少沢田綱吉真能聽進去一點。
“啊,我好像懂了,是這樣這樣,對不對?”
“嗯,阿綱很棒哦。”
講了這麼久才懂這點,沢田綱吉被誇的格外心虛,摸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笑。
安安看看時間,準備說離開的時候,沢田綱吉忽然叫住她,招招手讓她上來。
好神秘的感覺。
安安隨著他來到房間。
他搬來凳子,站在凳子上,夠到被放在櫃子頂上的盒子,下來的時候歪歪倒倒差點沒站穩。
盒子上有很多灰,應該很多年沒有動過。
“我想起來了,安安。”
那時候幼兒園畢業的約定。
思緒回度,穿著幼兒園製服的小朋友在滑滑梯下玩。
安安正在疊一個紙飛機。
比起幼兒園的課,沢田綱吉更喜歡和安安玩。
安安不僅會和她玩,還會教他認字,一點都不凶,比老師比爸爸好多了,隻要是安安教的,他都能學會。
隻是安安不怎麼來幼兒園。
這次來後,兩個小孩在滑滑梯下麵,安安教他寫自己的名字。
“這是阿綱的名字。”
“阿綱,拿著筆,試試看。”
“筆這樣拿啦。”
女孩握住他的手過來矯正他抓筆的姿勢,又握緊他的手帶他寫字。
他寫的字歪歪扭扭,和鬼畫符一樣,她寫的字一點都不像小孩子寫的,很漂亮。
沢田綱吉。
是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原來是這樣寫的。
“安安呢,安安的名字怎麼寫?”
安安又教他寫自己的名字。
她的名字要簡單很多,沢田綱吉比記自己名字記得還要快。
紙張上密密麻麻寫滿兩小孩的名字,沢田綱吉第一次這麼有成就感,他學會了自己的名字,也學會寫朋友的名字,兩隻手抓著紙對準太陽,看著上麵的字,小阿綱超開心。
“安安的名字好寫,我想和安安換個名字。”
“名字不能換啦。”女孩笑出聲,“但是,阿綱可以一直記得我的名字嗎?”
“我會努力記住!”
“那就再好不過啦。”
小阿綱放下紙,覺得丟掉兩張紙很浪費,安安拿過去,將其中一張紙疊成紙飛機。
“阿綱不想丟,就這樣留著吧。”
“我也要折,安安,飛機。”
“好,我教阿綱。”
拆掉折好的紙飛機,安安一步步教他。
最後沢田綱吉帶著兩個紙飛機回家。
() 將近十年過去,紙飛機已經泛黃。
怎麼就,忘記如此重要的回憶呢。
盒子裡除了寫滿名字的紙飛機,還有一張泛黃的照片,兩個穿著幼兒園衣服帶著帽子的小孩,手牽手,對鏡頭露出小孩子燦爛的笑。
那是他和她。
以及,兩枚寫著名字的胸牌。
亦是他和她。
沢田綱吉拿起紙飛機,指尖劃過,有灰塵的痕跡。
她的字小時候就很好看。
為什麼一直聽說千歲安的名字,卻不記得她了。
幼兒園最後兩個月,安安沒來,因為生病了,照片和紙飛機,都是媽媽的建議下放起來的,媽媽說是既然是第一個朋友,這份回憶就要好好保存下來才是。
“謝謝你,阿綱。()”
;……?()”
“阿綱很努力的想起來我了呢,謝謝阿綱。”
他不記得,安安也能理解,畢竟那時候那麼小,阿綱這個記性,絕對沒有冒犯十代目的意思。
“可是我……”
“沒關係哦。”
安安拍拍沢田綱吉的頭,讓他看自己,依然是溫柔的笑。
就是這樣的,明明一直在承受著痛苦,可卻能用笑容治愈每個人。
“阿綱能想起我,我很開心,其他的不重要。再說這麼重要的東西阿綱還留著,謝謝。”
沢田綱吉關上盒子,安安道:“要再放回去嗎?”
“先放回去好了。”
說完沢田綱吉站到凳子上,將盒子再次放回去,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出意外,這個時候不從凳子上摔下來那就不是沢田綱吉了。
摔的沢田綱吉有一瞬間感覺自己看到上帝。
安安扶著他起來,少年心裡害臊的很,這時安安手機忽然響了。
“喂?千歲安,你不在家也不在小公園,你在哪!”
“悟?我在同學家玩,怎麼了?”
“同學?同學!你什麼時候上學的,怎麼不跟我說,你怎麼跑去上學了,乾嘛不來我們這裡!”
“可是你的學校在東京欸。”
說起來,她在五條悟的邀請下,其實是纏人功夫,去過一次高專,在他一年級的時候,那次去了之後見過他兩個同期,她比較在意的是,記得追的咒xx戰中,叫夏油傑的少年好像是反派,但好像又有那麼不一樣,因為那個成年版的夏油傑腦袋上還有縫合線。
安安當天問係統有沒有後續劇情,比如漫畫什麼的,係統說有,但很可惜他沒有解鎖看漫畫的功能,第二季也沒有出來。
“快回來啦,我在你家。”
“好,馬上,我讓小林叔叔來接。”
小林叔叔是家裡的司機。
“快點快點。”
安安掛掉電話無奈的笑笑,沢田綱吉在她對麵,聞言問:“安安要回去了
() 嗎?”
“嗯。”
不過得等司機來接。
安安和沢田綱吉下去,沢田綱吉加入小混戰,安安在一旁看大家玩鬨,不加入也沒關係,她也很喜歡在旁邊看大家玩耍。
司機很快過來,門口響起喇叭聲,安安起身和大家告彆,走出沢田綱吉家,小夥伴們行動很統一,都走出來送她,好像這麼一段距離她都會出什麼事一樣。
一出門,看到站在車前的高個子少年,安安怔住半秒,五條悟拉了拉墨鏡,幾步走上前敲她額頭。
“大小姐,你跟這麼多人玩?”
拜托,你在人多的地方更容易生病不知道嗎,連呼吸都有問題的病秧子。
“嗯?悟,回去說啦。”
並沒有要介紹雙方認識的意思,五條大少爺也不屑於認識這些“普通人”,目光掃視過去,倒是多看了兩眼。
不是完全的普通人啊。
“你怎麼來了。”
“老子不能來?”
“不是這個意思。”
走出幾步,安安回頭朝大家抱歉的笑笑,揮揮手示意自己先走了。
“超級大帥哥欸,但小春還是最喜歡阿綱啦。”
沢田綱吉:“……?”
“看上去安安和他關係很好呢!”
確實是,從和諧的背影來看。
上車後,五條悟還在指指點點,說她不應該跟那麼多人玩。
“我哥都同意了,悟。”
“你哥同意管老子什麼事,你哥你哥,你哥在人多的地方還長疹子呢,你們兄妹兩一個比一個怪。”
“……明明是悟更怪欸。”
五條悟哼唧一聲,開始說正事。
“暫時不一定能找到,他們應該不在日本,什麼時候會來也不一定,悟,明麵上留意留意航班情況,以及暗地裡來日本的人。”
“你不著急嗎?”
“沒什麼好著急的,有悟在不是嗎。”
一句話說的五條悟乾咳一聲,為什麼隻要是她認真說這些話的時候總會莫名害臊,他是完全不會害臊的人啊!
五條悟在家裡蹭了頓飯,這些年雲雀家和他家有生意來往,也算是夥伴,除了偶爾五條悟喊她當醫生,也偶爾過來蹭頓飯。
家裡阿姨手藝還是超級好的。
確認安安真的沒事,五條悟才放心,她去上學還不告訴他,讓貓貓纏了半天,非要她再去高專玩,剛好安安也想知道夏油傑什麼情況,答應他有空一定去。
次日安安沒去學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功課什麼的對她來說是最簡單的東西。
傍晚,安安去參加沢田綱吉家的學習小會,小測驗很快就來,估計這波臨時抱佛腳用處不是很大,但安安可以給他劃點重點,能記下來至少分數不會那麼難看。
前提是能記下來。
上學的時候安安和大家交換了聯係方式,笹川京子有給安安發消息問她今天是不是
不舒服,她說還好,晚上會準時參加學習小組,所以沢田綱吉他們都知道放學安安也會來。
安安因為沒去上學所以是第一個來沢田綱吉家的,讓安安意外的是,沢田綱吉家門口有十幾個穿著全黑製服的人,個個都高高大大,看上去很不好惹,在安安以為是迪諾他們來日本的時候,走近卻聽到其中一個人說:“嗬你知道夜歌是誰嗎?”
欸,那不是我嗎?
原來不是迪諾他們。
沢田綱吉被這陣仗嚇得不輕,對方找上門來這種事對沢田綱吉來說還是頭一次,雖然以後他可能會習慣。
“夜歌那是什麼啊?我怎麼會知道啊?你們這麼多人乾嘛站在我家門口喂!”
還好媽媽出門了。
“納尼?!你不是彭格列十代目嗎?怎麼會連夜歌都不知道是誰!”
沢田綱吉石化:“我不是什麼十代目啊!”
獄寺隼人的聲音剛好傳來,白發少年風風火火的撲過來,“十代目!”
沢田綱吉:你小子也太巧了吧,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看吧看吧,彭格列的十代目,你既然是彭格列的十代目,怎麼會不知道夜歌是誰!”
“我怎麼可能知道!不是,你們到底來乾嘛的?”
裡包恩跳到山本武頭上,握著列恩變成的槍,看了一眼沢田綱吉,“並盛最大,也可以說是唯一的mafia家族首領,夜歌。”
沢田綱吉:“!”害怕!
安安:“!”喔,不愧是R爺,才來這麼點時間就知道了。
“但夜歌本人很少出麵,出麵的時候都會戴一個麵具,雖然體型和聲音是女生,但更多人覺得其實是男人,行蹤詭秘,捉摸不定,本人很神秘,大部分時候都是其二把手星出麵,除了相當重要的事會出現。”
裡包恩一番話把沢田綱吉說的暈暈乎乎,他完全不知道他生活的並盛還有這樣一個mafia,不知道就算了,突然聽說感覺很危險啊!
“沒錯,就是這樣!”
十幾個人中間,還有一個穿著紅色緊身皮衣,眼睛上戴著紅色麵具的大波浪卷發女人,手裡有一個小皮鞭,安安仔細思索,也沒認出這群人。
大概是冒充他們的人。
“算你們識相,這位,就是我們尊敬的夜歌女王大人。”
穿著紅色緊身皮衣的女人做了個妖嬈的姿勢。
安安……安安眼前一黑。
“是嗎,可是我聽說,夜歌之所以稱為夜歌,因為她基本隻在晚上出沒。”
裡包恩不鹹不淡的回應,安安估摸著他應該看出來這些人是假的,隻是沒提。
“哼,顫抖吧,我們夜歌大人是特地在白天來下戰書的!”
“戰,戰書!”
沢田綱吉抓住重點,“什麼戰書!”
“那當然是對你的戰書,雖然彭格列是意大利mafia家族,但他的首領在並盛,那就要和我們一戰!來吧,小鬼。”
啊啊,大概是一群以為彭格列十代目是個廢柴很好欺負,冒充她來找茬的?
所有覺得阿綱好欺負的下場都成了阿綱廚。
問題是在冒充她,安安感覺心裡怪怪的,又有點好奇,尷尬的想要繼續看下去,怎麼還有人幫她推任務線的,真是的。
“我拒絕!”
“那不錯嘛。”
沢田綱吉和裡包恩同時說道。
“接受,你這個笨蛋阿綱。”
不接受也不行,人家戰書都丟給沢田綱吉了,沢田綱吉整個人都愣住了,直到一夥人轉過身和安安擦肩而過。
安安:“……”
有點意思。
她站在原地,沢田綱吉他們這才注意到她,歪頭道:“mafia?是什麼?彭格列?是什麼?夜歌?是什麼?”
沢田綱吉:“!”!